狗叫,一会表演自慰,一会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挨耳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游戏结束,秦楚又被请到了座位上。几个人重新又变回到原来的角色。秦楚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桌角上,但她不敢,她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打发周先生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地球。
但那姓周的却打电话要助手一个人先走,而将自己的机票退掉了。谭波姐妹与周先生似乎兴致正浓,饶有兴趣地谈论起来,很明显是想要再羞辱她。
“哎呀楚楚姐,跪疼了吧?”
秦楚无语。
“你还说呐!让楚楚姐说自己是婊子养的,连人家楚楚姐的妈妈都污辱了,坏蛋!楚楚姐,她坏不坏?”
“是……小坏蛋……”,秦楚勉强作戏似地回答了一句。已经习惯于做秀的秦楚今天的表演却显得笨拙。
“实在不好意思,上午打了半天网球,脚也没洗,是不是舔着很臭哇?”
“臭死了。”秦楚很不想回答,却又不敢不回答。
“那也没有周总的脚臭呀!”说着,胡非对着周,“周先生,你的脚也太臭了,隔几米都熏的我出不来气了。不过我楚楚姐到是满意了,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今天满意了吧,姐姐?”
“哎,周先生,你从哪学那么多捆绑的花样,今天我们可学到新东西了。不过你把那么粗的腊烛塞进楚楚姐的肛门,你好狠呀,我们都舍不得插姐姐的肛门”,说着又转脸,“是吧姐姐,我们从没插过你肛门吧?”
“去你的吧,你上次用鞭子把手插姐姐肛门,插完了又嫌姐姐的屁眼弄臭了你的鞭子,逼着姐姐用嘴唆干净,还要姐姐给你道歉,人家屁眼让你用鞭子把插了还得给你首歉,你多坏呀,是吧楚楚姐。”
“我鞭子把才有多粗,周总的腊烛也太粗了,姐姐都叫你亲爸爸了也不拨出来,看你把我们姐姐的屁眼给插的,坏老总。”
“对不起,秦小姐,没有得罪你吧?”周也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毕竟他并不知道这戏里还又有戏,但也觉得三人的关系似乎有某种微妙。
“姐姐,你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尿泡饭吧,哎呀,看你吃我都想呕吐了,多脏呀。”
“亲奶奶,求您……别说了……饶了我……”秦楚实在不愿意再忍受这语言上的羞辱。
“哎呀!别介呀姐姐,游戏都结束了还叫奶奶,让做妹妹的怎么受的起呀。”
胡非面对面地看着秦楚,“看,妹妹不好,刚才手重了些,看脸都打红了,哎呀!姐姐,你要是疼就说吗,看把脸打的,对不起呀姐姐。”
说着突然惊叫起来,“姐姐,你嘴唇上沾的什么?”说着用手去秦楚的嘴唇上去摸,“哎呀……好烦……我的经纸巾。”说着狂笑起来,谭波也笑得用双手捂住了脸做害羞状。
“坏蛋,你把带血的经纸巾让楚楚姐姐吃,好烦呀你。”说着又对秦楚,“姐姐,打她,下次不要她玩了,她太坏。”
“怎么怪我呢,姐姐喜欢吗,不这样姐姐会觉的不过瘾呢,是吧楚楚姐?”
秦楚努力地强撑着才没有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