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妈妈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妈妈哟。”
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三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妈妈……”
“彭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
两人偷偷乐着,但仍然装作勉强同意了。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谭波嗲着声音坏坏地说。
胡非接话了:“要不彭大帅哥给人家满足一下吗,你看人家谁都不找,偏偏找上你,说明看上你了,是不是秦主任?”
妖儿说话了:“看你老贱屄这么可怜地想挨操的样子,让你一次”,说着几乎完全没有考虑似地又说,“不过呢,得当着我们几个姐妹的面干,让我们看看秦大处长的本事,干不干?”
“当然干了,秦处长,还不快感谢妖儿。”胡非抢着说。
秦楚被迫地跪在妖儿面前,低头念起来:“谢谢……妈妈……”
“好了,人家妖儿同意了,该求求大帅哥了。”
秦楚又跪到韩刚面前,“求你……”
“要叫老公,要说:‘老公,求你操我,我给你最低价’。”胡非拿腔作调地起哄。
秦楚只好象木偶一样地跪在韩刚脚下,学说着:“老公……求你……要我……我卖……最低价……”
“哈哈……好玩,真他妈的贱……哈……”三个人笑的前抑后合。
当着三个小姐的面,秦楚跪在韩刚面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早已暴怒了的大鸡巴,屈辱地张开小口,满满地含在嘴里……
胡非谭波二人各持一支摄像机,妖儿手拿一支照相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拍下二人的一切。待与韩刚翻云覆雨一个多小时后,秦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具备喜欢另类的潜质,为什么越是让人虐待就越是下面不住地淌水呢?
“真他妈的棒,这片子制作出来肯定能卖大价钱。”
“十一点多了,该上班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今天是你站街拉客的头一天,好好表现哟。”
“啊……!不,姐姐……不……打死我也不去……我给你们钱,别让我去……你们不能……”秦楚忘记一切地大声抗议。
“哎呀!反正已经卖了,卖一次和卖一百次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鸡吗。”
“不……你们杀了我吧,怎么解恨怎么杀吧,千刀万剐我吧,我知道我欠你们的,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只要放过我家人别让他们跟我丢人,怎么杀死我都愿意……你们千万别这么整我,求你了姐姐,亲姐姐,亲奶奶……”
“啪啪啪……”,谭波上来几个耳光,打得秦楚住了声。
“去不去,没你说话的份,姐们要你去你就得去,你的录像已经掌握在我们手里,要你全家丢人也用不着非要去站街拉客,你要不去,明天让全世界都看到你那录像,老娘我说到做到。”
秦楚最怕最恨的就是谭波,坏主意多半都出自她的鬼点子。她住声了。
“来,给这婊子整整容。”
秦楚被命令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双臂捆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姐姐……姐姐刚才我错了,别拨呀……”
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现在看到胡非要拨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亲奶奶,我错了,我不敢了,奶奶别拨呀,饶了孩儿。”她已经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我要去……以后怎么活呀……”
“让你活你就得给我们活,不让你活你就给我们去死。”又是谭波的话。
“告诉你臭婊子,听姑奶奶的呢,就可以保你的名保你的官,不听呢,哼!你那录像也够用了。”
秦楚不吱声了。她知道,也许她们真的有办法不让自己现形,因为现了形对她们玩起自己来的刺激程度将会大打折扣。
“给你化化妆,让人认不出来。老实点,别乱动,听到没有。”
惊魂未定的秦楚有气无力地不敢再吱声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来了。
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下面露出雪白的嫩脚丫,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胡非潭波早已不是站街女的级别,所以要妖儿带上秦楚去站街拉客。妖儿为秦楚取了个名字——楚儿。
她们来到一个有名的红灯区前,那里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与她的打扮差不多的小姐在等着嫖客。妖儿又集合了三个小姐,来到一个名义上是美发店而实际上没有一个理发师的地方,十来个小姐坐在门口,争斗艳。
嫖客很多,不断地来。每来一个,老板都要将她们全部叫到楼上摆着一张床的房间,面对着嫖客站成一排,等待着嫖客象点杀活鸡一样挑选。秦楚第一次和十余个小姐一同站在一个嫖客面前时,她的体内不知涌动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精上有一种羞辱,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兴奋。
一个长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壮的四五十岁的农民包工头模样的人选中了她,她象拈阄拈到了死签一样浑身一软,一旁的妖儿推了她一把,她没有防备妖儿这一推,竟然一下子跌进那人的怀中,引得其他小姐们一阵哄笑。
“来,亲一个,宝贝。”那人强搂秦楚在怀中,伸出散发着酒气的嘴,够着秦楚的脸。
“多大了妹妹?”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儿教的慌说着自己的年龄。
“看不出呢,我还以为二十五岁呢。”这一半是奉承话,一半也是真话,已快要四十岁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几岁的人。
那人长的虽丑陋,却极强壮,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最后,按照事先谈好的价,他等到了三十元,老板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体,出来重新坐在妖儿的身边。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妖儿竟然在她的心目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