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说自己没被别碰过,这句话钱缪听着刺耳,心上也像是被划了一道。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好像是个物品,他不喜欢这个措辞,也不觉得岑晚需要向他解释、向任何解释。
「试试」这个词也不好听,他是很随便的吗?
但是,无疑钱缪是想的。说这姑娘傻她还不乐意听,难不成岑晚都快光着躺在他身下了,还能什么都不发生?
钱缪健全,健康到现在下身肿胀到脑袋都要充血炸开了,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鬼话。
烦,烦
,岑晚真烦
。
他单手把她的底裤褪下去,指尖刚刚触向腿心,就摸到了湿润。岑晚扬着声音尖叫,想并腿却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软绵绵地颤。
书到用时方恨少。
钱缪懊恼小片子看的不够,知识储备太匮乏了,导致现在手忙脚。
“你、你别动,我看一下儿。”
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点儿晕,岑晚下面更软,怕给她碰坏了,轻轻掰着她的腿根敞开,两指上上下下地抚摸。
软的,像是挂着露珠的花瓣,中间有一道闭合的缝隙,不敢用力,太过狼狈了,钱缪甚至想拿手机照亮了仔细看,但是猜岑晚肯定不同意。
“……怎么没有毛啊?”
他咽了咽吐沫,十分诧异地嘟囔。自言自语的直男问题被岑晚听见了,她害臊地想哭。
“你别盯着看行不行……”
她被钱缪摸得发抖,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聚焦在下身最私密的地方,自己却连腿都合不拢,身体变得怪,像是难受也像是舒服,可是都不由她。
钱缪当然不会告诉岑晚,他连都找不着。只能闷着声用指腹磨蹭,黏腻的水声听得他
晕目眩,配合岑晚的哼吟,没一会儿他的手指终于陷进那道
热的
缝里。
她又是一声大叫,有点儿惨烈,吓了钱缪一个激灵。
“我轻点儿我轻点儿。“她捧着她的腿,侧在膝上亲了两
安抚,手上动作没停
他好像摸对地方了。
只是孔太小,只能挤进他的一根手指,软
和褶皱吞没关节,费力地终于到达指根。钱缪急出汗,低
看着自己裤裆里鼓出来的大包犯嘀咕。『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慢慢再加食指,岑晚
水淋淋的,他手指打滑,不管触到哪里她都哼哼唧唧地叫,平坦白腻的小腹一颤一颤的,可
死了。
她自己听自己的声音也听不下去,索两手臂在嘴边环抱住,咬着手臂内侧。
钱缪的两只手指塞了进去,岑晚道开始猛地收缩,挺着腰不舒服地上下窜。
“你放松。”
他按着她的胯骨贴到床褥上,手一松,她又难耐地抬起来扭动,看得钱缪舌燥。
“我动不了。”
他说着,试图把手指抽出来,手腕翻动,轻微在内里旋了一个角度,不知碰到了哪处敏感的软,岑晚的嘴闷在手臂里长吟了一声,哆哆嗦嗦从
里吐出一
水。
片刻失后,钱缪已经脱了自己的裤子,摆弄着她的腿贴了上来。
他的下身比手的温度高很多,用前端在腿心轻蹭,岑晚除了“嗯嗯啊啊”之外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耳边全都是钱缪的喘息。
怎么感觉他比自己还难受似的。
圆慢慢向内抵进去,冲
缝隙,把边缘撑开,饱胀的感觉袭来,岑晚两手抓着身下的床褥,后仰着脖子。
疼倒是没有多疼,只是这滋味儿熬,酸软从结合的部位四散到全身,变得愈发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岑晚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下被异物一点一点侵,顶得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听见钱缪懊恼地咒骂了一声,随后停住不动。
“怎么了?”她歪着脑袋费力去瞧他的脸,不解地呐声问
“没有套,我忘了。”
钱缪说着竟然试图向外推,两个俱是一声哼喘,他现在出不去,被严丝合缝地卡住了。
这回是觉出疼了,岑晚掐着钱缪的手把拉过来,着急地快速说,“就这样吧,下次。”
总不能要让她吃两回苦吧?那就真要哭了。
“行。”
「下次」这个词还挺好听的,钱缪觉得他好像能原谅她了。
先原谅一点点,然后慢慢来吧。他想,他们的子会很长,明天就跟钱知洲缪茵说和岑家定亲。
只不过定亲的对象从岑昕变成岑晚。
钱缪把她的腿捞近些,重新试探着,脑子里
糟糟的想法一堆,思绪又被岑晚的哭腔拉回来。
她推着他的腰,说进不去了。
钱缪把岑晚的手握住,带着向下摸,用事实告诉她,“还有这么多。”
她先是触到了毛发,然后是柱身的根部,被烫得一缩。
钱缪把她的手按住不让动,舒服地叹气,挺挺腰,继续身体力行道,“还没到底儿呢。”
没到岑晚的底儿。
“不要脸……”
她偏过骂,用另一条胳膊挡住涨红的脸,又被钱缪放下去。
他进的太慢,岑晚都要被折磨透了,放不下面子求,等到探及最
处的软
,酸胀和痛麻终于让她眼眶一热,就这么猝不及防哭出来。
钱缪呼吸急促,俯身凑过来给她抹眼泪,“哎呦,别哭别哭。”
笨手笨脚的,并不温柔,可是岑晚却觉得触动,鼻子更酸了。
钱缪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擦,擦不净就遵循本能地用嘴去亲,“吓
,是疼吗?你跟我说啊。”
岑晚在咫尺间望着他,摇摇。
“不疼?那我动了。”
钱缪要疼死了。
……
男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岑晚渐渐失了智,被抽
得吱哇
叫,全然没了形象,哭着抱住钱缪,在他后背上抓挠。
“杀猪呢跟这儿。”
钱缪一笑不要紧,岑晚恼羞成怒,揪着他又咬又打,两个扭成一团,从榻榻米的一
滚到另一
。
她绪敏感,身体更敏感,被褥被她沾的一块又一块的濡湿。他听着满室暧昧
靡的拍打声,高兴到要起飞,哈哈大笑说岑晚发大水了,又讨了另一顿打。
“没事儿没事儿。”
钱缪这是夸她呢,听不出来吗。
“一会儿去我那屋睡,完美。”
第一场事进行的
飞狗跳,但绝不可谓是不合拍。
钱缪更是庆幸,岑晚这样给他捣,他也还算是没有早泄,只不过没等完全抽出来就释放了,白浊一半在
里,一半在腿根。
岑晚迷蒙着眼,垂下傻愣愣地看,好地伸手摸。
钱缪几乎是瞬间又硬了,面前这个满身红痕的姑娘是他的,这副勾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真漂亮。”
他心里想,也这样喟叹出声,捧着岑晚的耳后拉过来,陶醉地亲吻。
即使她的唇线早就被他亲吻到红肿模糊。
“诶,不是——”
“是。”
钱缪把岑晚摆好位置和姿势,亲了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