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顿时化作五道清凉的气流,逼退因魂不稳而带来的燥热。
鱼阙呛到了,咳嗽好几声,小脸涨红。
“我不过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洗清嫌疑后,我不会再管。”
“是么,需要动摇自己的寿元开阴路,只为了洗清嫌疑?你若是耐住性子自然有人会给你作证,你为什么要来呢?”
晏琼池才不信她这番话。
他深知鱼阙的为人,她一向只偏爱自己。
怎么会为了一个路人——动摇自己的寿元?
“白姑娘她,”虽心里清楚,但开口还是不自觉地偏向白珊,很怪。
少年面目不善,喊她:“阙儿。”
“你为何要偏袒其他人?我们只爱彼此。”
——我们只爱彼此。
晏氏家训。
这一句话犹如洪水浪潮,破解了蒙在鱼阙心上的那层雾,鱼阙一下子便清醒过来,与面前的少年四目相对。
“我不过是可怜她罢。”
鱼阙沉默半晌,才给出解释。
我只是可怜她,而你,你为何要害她?
看着他漂亮的睡凤眼,她垂下睫毛用袖子擦唇边的血,想了想,又说:“为何要那样对待白姑娘?别辜负了姑娘家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