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故去的晏氏先辈的灵位。晏氏里的几位重要长老都聚集在此。
颂祝的话术都是一样的,古奥且难懂。
有巫跳舞,祭祀用东洲古语念出密语。
晏琼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执意站到鱼阙身边去,对魇君的态度一点也算不上恭敬。
古寰则里记载了魇君的平生,鱼阙居于下方,抬眼瞧着笔法苍劲的灵位。
魇君么?
“晏氏这群老一点也不上道,供的碧血根和盘沧蛇血,虽然都是
物,但还是不够啊……这样敷衍,魇
君真的会庇佑烛玉京么?”
“烛玉京果然没落了……啊,我不喜欢这个燃香的气味,还不如阙儿身上的桂花香好闻……阙儿好香啊,喜欢。”
没个正形的晏琼池觉着无趣,整个不住地往鱼阙这里歪,嘴里零碎很多,在抱怨。
兴许是身上带花了的缘故,淡雅的兰息里还夹着的其他花的清香,很好闻。
“站好,不要挤我。”
鱼阙面无表地推开他。
“才没有挤你……总觉得有些肃穆过了。”他小声嘀咕,眼睛是看着带
主持祭礼的大门主。
颂祝的器具和贡品甚至是燃香都是传承下来最好的,怎么这家伙挑三拣四。
“唯一可看的,唯有供桌上那块绸巾?这个色泽真好看,与阙儿的肤色很相称……得像个办法弄一匹来给你裁衣服。”
晏琼池还是喜欢黏着鱼阙,思绪居然跑歪到铺供桌的布很适配鱼阙上去。
今聚集在此地的,全是在两
年幼时严厉相待的大家长,此前哪怕是站姿稍有不对就要一个虎棍过来,如今他们两个
在内阁里窃窃私语,他们再管不得。
*
小祭结束。
很怪,传音鸾说大少主今会来,但在祭礼结束后,都没有看见他
的影子。
聚集在魇斋的分流离去,晏琼池被长老堂那群老
架走,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