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一向自诩守时,何故用终于来表述?
燕栖说:“我在此地等你七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七?”
鱼阙有些怪:“何来七?”
“是,整整七。”
燕栖非常肯定的说。
鱼阙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七天,难怪会觉得全身乏力……不对,她向来不是什么嗜睡之,怎么会好端端地昏睡七
。
鱼阙想起来昏迷过去前,晏琼池的眼……就觉得很不对劲。是他把她的五感剥夺七之久?
“我知道了。”
暂且把这份疑惑压下,她视线下移,看着燕栖垂落不自然的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小少主向来厌恶大少主势力,追捕异党已久,知道我和你见过必定是要我的命。”
“我在烛玉京里躲藏了七,每每有动静,我都觉着
木皆兵,他叫我战战兢兢好似瑟鼠。”
燕栖咬了咬牙,说道:“但他放弃了对我的追捕,现在似乎离开了烛玉京……我原想你不会来了,但仔细一想,我还是觉得你会来,所以在此处等了你七,若是你今
不来,我便自行前往瘴林。”
燕栖躲藏七,而等了她七
……那么自己居然一连昏睡了半个月么?
鱼阙心里骇然,掩在袖子下的手握紧,低声问:“你说,他现在不在烛玉京?”
“是。”
燕栖不愧为晏龙庭亲卫,就算失势,消息也是灵通的:“烛玉京以外,有祸端蔓延。”
“什么?”
“中洲出事了。”
燕栖压低了声音说。
“怎么了?”
“九枢塔坍塌。”
鱼阙一怔。
九枢塔作为镇守天师封印的九个阵眼之首,若是被毁坏,那么对于魔洲的封印定然岌岌可危,那群疯子重现天不过是时间问题。
“九枢塔此前不知为何受魔气侵蚀,在十前完全坍塌,天师封印受创,中洲七脉六族都派了门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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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魔洲真的重见天,九霄界必然会联结七脉六族对他们进行征伐,魔大战不可避免。”
鱼阙表凝重的点
,她当然知道九枢塔坍塌的后果,九枢塔作为阵眼的重要
不言而喻。
它被视为永不坍塌的迹,福泽一方。
但此刻是真的倒了。
怎么会?
不对,是晏琼池做的。
是他把黑气混九枢塔。
鱼阙握紧手里的冷淡光,问:
“东洲是否也进了警戒?”
“自然,东洲的曲海大阵已经开启,以青鸾阙的斗阙山为阵眼,联结东南西北的灵脉牵制,东洲的所有宗门都将成为曲海阵的一部分。”
燕栖顿了顿,说,“连昔的鱼氏昼云庄也在列,昼云庄之下也藏着灵脉的
尾。”
连化为废墟的昼云庄也成为了曲海大阵的一部分,看来况确实危急。
鱼阙想到了台峰。
仙林宫十二峰的十一峰才兴旺,唯有
台峰因为师尊的脾
缘故,不论是座下亲传还是外门挂名弟子,都根苗稀疏。
现下台峰的中
脊梁追萤和楚洛笙受伤且不知道
况如何,在那种状态下,即便师尊妙手回春,也必然要花许多时
恢复。
门中亲传只一个拥有天品木灵根的师妹白珊在,但她毕竟才师门未过半载,修为不
,威望不够,自然不能成为坐镇
台峰的
选。
九枢塔坍塌,师尊定是亲自前往揽仙城修复,台峰也需有
坐镇,看守
台峰之上的道殿、供奉的法器、药庐、随时要应对被困在
台峰迷阵里的药兽,还必须做到监视整片
台峰区域。
这些不过是最基本的任务。
诚然在平时,追萤座下的弟子能够胜任,但出现这种时刻,没有可不行。
虽然不愿意被师尊关守菊山擅自逃下了山,不过眼下正是
台峰用
之际,作为
台峰的师姐,暂且不论此前她当都应该回去的。
况且,她服用了那些药,况已经好了很多不是么……鱼阙想起那些药,又恼恨起来。
她整整昏睡了十四天!
晏琼池难道真的在用什么术法打算完全把她困在这里么?
“烛玉京的晏氏弟子现下都在预备法阵,若是魔洲之进犯,也好抵抗。”
“嗯……”
若是东洲也进了应对魔
的准备时刻,那么青鸾阙是会分发鸾令给门中弟子密信的……七大仙门都会给弟子发密信,为什么她没有收到?
鱼阙料到肯定是被截住了。
假如她昏睡半月,那么算起来,离开台峰必然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且不论师尊态度,有没有生气,白珊总会给她发消息的。
而现在,玉简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算了,”她说,“带我去找晏琼渊。”
把话说清楚,把晏琼池隐瞒的东西说开,她再决定要不要离去。
“好。”燕栖点点,正要转身带路,又听鱼阙问:“你的手怎么了?”
燕栖摇,“没事。”
“血气很浓重,不疗伤么?”
“……”
“为何不治疗?”
堂堂晏龙庭亲卫,不至于连伤药也没有。
燕栖回看了一眼鱼阙,说:“我要死了。”
接着把袖子解开,给鱼阙看。
她的手臂完全被毒腐侵蚀。
以手腕为起点,紫蓝色的毒斑一路蔓延至肩窝,看起来要侵到肺腑。
“等它蔓延至我的心,我就会死。”
迎着鱼阙眼里的惊愕,燕栖说:“此毒不仅能伤肺腑,也能侵蚀
的灵脉和魂。”
“谁做的?”
鱼阙声音突然有些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毒非常的狠辣,它能将一个活生生的完全化作脓水,并且会在脓水上结出能
药紫蓝色的蘑菇。
蘑菇会存储着被害死的修士的一些灵力……可以炼丹,但中洲早就禁止修士用这种蘑菇药。
它名为化灵露,没有解药。
看得出来,给下这种药的
十分歹毒。
“我躲藏几还是被小少主捉到了。”
“但他只在我腕上一刺,便让我离开,我知道他不可能放了我,他让我走,不过是觉得种了这个毒能令我不知不觉的腐烂死去,再没可能出来捣。”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条狗的自保能力。”
燕栖抬起手,她只需要稍微动一动,手臂的毛孔里便会渗出脓水血水。
她的肢体已经坏死,可是如果切断封闭,毒会蔓延得更快。
所以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
世上很多东西是无解的。
对一个的盲目忠诚如此,
意如此,化灵露也是如此。
身形高挑的子微微弯腰,凑近鱼阙,直视她的眼睛,嘴唇动了动。
恰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