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但他此番并不是来阿谀奉承的,他……
“本座知晓了。”
鱼阙面色沉,并不开
问,只是轻轻地叹了一
气,说,“密宗下榻何处?”
“就在黄金台的厢房之中。”
“是么?眼下拜见过了,还请密宗暂且回房歇息罢。”
“哦?国师大这是?”
药司玄有些惊讶,不明白为什么鱼阙既不开问丹药的事
,他在她身上种了毒,这么多年过来,也应该发现了,她也不问有关于鱼氏的事
,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么?
“本座想起还有要事处理。”
鱼阙风轻云淡地说道,“待处理完,本座再来同密宗商讨其他事宜,暂不奉陪。”
逐客令如此明显,药司玄也不好再说,站起身对鱼阙作揖,笑:“国师若是还想了解其他,可以随时来向我询问,绝对知无不言。”
“是么……”鱼阙说,睫毛轻轻颤动:
“她死的时候,痛苦么?”
药司玄知道她肯定忘不了蓬莱洲上发生的事,莞尔一笑,“大概吧,听说那个法阵要一点点将
的血
榨
,才会夺去他
的生命。”
“这样啊,那就是很痛苦了?”
“听说是的。”
鱼阙点点,不再多做言语。
药司玄见她真的没什么可说的,怀着一丝不甘心又怅然的心起身,拜别,而后出去。
鱼阙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召来念齐,她低声耳语几句,念齐便点,一脸严肃地出去了。
念齐走后,鱼阙也驱散了一旁的乌衣侍者。
她转望着窗外,低低地叹气。
边知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倚在门上,也叹气:“你还真是任
啊,小国师。”
“你把我们的贵客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决定关贵客禁闭?”
边知夜道:“你把他关起来,涂山那边尚且不谈论,你自己怎么办?毕竟药是他们弄出来。”
鱼阙依旧不屑:“本座不需要他的药。”
她起身,推开门就要出去。
“不需要?小国师嘴好硬,”边知夜追上她的步伐,问:“你和药王谷何时结下的梁子?”
“……”
“不说?不说我便一直缠着小国师。”
边知夜整个要贴上来。
鱼阙面无表地一把将边知夜推开,“没有梁子。”
“我看不像,你不说我可要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