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记得。”见曜冷哼,“你要记住,是鱼斗雪先接近的魔洲,若不是她觊觎魔洲的宝器,又怎会惹火烧身?是她害死你们鱼氏,与本座何干?她不考虑这样做的代价,倒是怪罪本座灭你们鱼氏满门?”
“你怎么不曾问过你的阿娘,她可有为鱼氏满门想过?招惹魔洲的代价是什么?”
确实是这样的。
魔洲向来是蛮不讲理,做事也不考虑后果的疯子,他们对不曾招惹自己的都能重拳出击,何况是主动招惹的鱼斗雪。
这个女人来魔洲,不过是为了夺取魔龙死后供奉在魔洲的法器。
本着她和大殿下的交情,魔洲不打算为难她,只要她把暮敲钟还回来,再要她御海腾蛟之术。
过分吗?不过分。
要怪就怪鱼斗雪不肯,反手还伤了大殿下。
魔洲势必要报复。
既然魔洲这样蛮不讲理,鱼阙也没什么耐心同他们辩解,说:“世人只道杀父之仇,弗与共戴天,你和阿娘的仇怨是你们的事,我今日只为报我的仇而来,非死不可休。”
一码归一码。
鱼阙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触动,反而会因为仇人就在面前而兴奋得颤抖。
“你真的很像她。”见曜看着鱼阙,说。
“她是我阿娘,我长得像她,是应该的。”鱼阙反手握刀,“魔尊见曜,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