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后背,“你对它不好,宋寄怎么还把它送给你养。”
这个问题,顾从提出来的时候她也挺疑惑的。
按理说他们三个之前做乐队,关系应该都很好,不会有谁偏向于谁,怎么宋寄会更热衷于和靳予辞玩。
靳予辞哼笑,“宋寄给我养是希望我多点心。”
不是因为偏向于他,纯粹是觉得他不够有。
“我对它够好了,它天天拆家,我也没赶它。”靳予辞揪了揪狐獴的尾,“你说句话,我对你好不好。”
狐獴继续玩弄气球,懒得理他。
靳予辞脆把气球夺到手里,剩狐獴
瞪眼。
初桃无奈,就这个还算对它好吗,多大了和小宠物计较。
“这只狐狸很好看。”靳予辞把气球放空,“脸很红,像我们桃桃。”
“你才像狐狸。”
“我又不会脸红。”
“那你像这只狗。”她举起手里的狗狗气球,“大尾狗。”
狗和狐狸,谁不比谁高贵。
靳予辞慢条斯理地反驳:“血,我哪里像了,有证据证明吗?”
这结婚后和小媳拌嘴的
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且她还吵不过他。
看茶几上有只签字笔,初桃拿起来,刷刷几下子,在大尾狗气球上写下几个字:靳予辞。
“这就是证据。”初桃得意地轻哼,“你的专属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