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尖指点了点他胸前红豆，含笑道：“好贞洁的烈男，朕实在想不到方法罚你，不如让你也与那良选侍一样，把
子打个眼儿，再挂上两盏宫灯，跪在外守长夜做灯
。”
秋隆抖了一下，眼圈生生吓红了，还是恨声道：“随……随便。”
“呀，没想到硬气的男
分外可。”小粮叹道，手指曲起，弹弹他立起的
珠，檀
微张，把那一粒发烫的红果采撷含吃。秋隆差点吱哇
叫起来，耳廓薄红，整张脸烧将起来，双腿夹紧，寄希望于那根名士气节的
儿。可饶是再有铮铮铁骨，儿里却是没有半根骨。秋隆压不住浑身血气狂涌，儿点，渐渐抬升，甚至于快贴住他下腹，活跳着宣示从今开始堕落风尘。
小粮吐舌，眯眼取笑道：“原来秋答应喜欢被吃呀。”
“我。”闻言，良政也动了。他步履艰难地凑过来，钝钝地应道，“我也喜欢。”
“如此更好，你来。”小粮仍然歪坐在秋隆腿上，一手捻动他珠，一手对良政勾勾，“你来吧，先跪下说话。”
良政依言跪下。他抬，空茫的眼中倒映着小粮平和宽仁的面孔。他将双更捧近了些，因
欲烧心，本就说话迟缓，此刻愈发磕磕
起来：“陛下这样，这样怎么好吃，不如摘下臣的……链……”
“朕什么时候说要吃你的又臭又脏的坏子。”小粮笑露一细闪的森然白齿，“仔细捧好了，拽坏了可是你自己的事。”
她小手挽住他链上段，猛然一扽。良政本就被穿刺肿胀，用力拉扯之下，复又添了新伤，下凄楚淌出两道暗红细流来。良政沙哑低呼一声，胸锐疼
得他一手抓着秋隆膝盖。秋隆又叫了一声，竟然吓得连冒了几
水。
小粮低一看自己便服上的迹，怒道：“你要用勾八抄长恨歌了！”
“是他！是他吓得我！”秋隆急忙擦泪，双腿收别，躲开良政的手，“这贱是故意的……我秋时荣经久难
，怎么会这样轻易就……”
燕偈在里面大声道：“你丫少装啊！”
“既然燕贵卿醒了，就陪他一起抄书吧。”小粮冷冷道。
里面安静了好一阵，接着传出良贞的声音：“陛下！他又晕了！”
秋隆虽然自身难保，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贱就是矫……”他笃定此时陛下兴趣不在自己身上，毕竟小粮手里还紧攥着良选侍染血的链呢。
因秋隆引起的小
曲，良政得以缓了一下。他双手还捧着蜜，只是指缝已经溢满鲜血。钻心之苦已经被出血的暖热盖过了一些。他定，再次抬看向小粮，一只手缓缓触碰小粮掌决生死的手：“陛下，看我。”他身体悍壮，却又开始咳血，看着不免滑稽。方才失散的瞳仁重新聚焦，他伸舌，乞怜般卷裹住她略有松动的纤指，轻轻吮吸：“别看他们……看我。”
小粮并无表，拽着银链抽回手道：“好脏。”她将链子下段收
手心，微微拉动，便见他下身裈裤中的大包袱也紧随着动了动。秋隆不得已旁观着，默默猜忖：链子下可能拴在他那个上吧。
“想死，容易得很。”银闪的细链在小粮手上灵巧地绕了几绕，她指尖沾了些许他舌上的血，如凤仙花染了指甲。她一扬手，良政也抬颌，目光追捉她的手，如某种立耳紧听主谕令的猎犬。
他舌尖微微嗒了一声。血沫从他中更汹涌地涌出。他坚实双腿忽然一颤，下身裈裤洇开一大团湿痕。是血或是水，辨不分明。小粮握着银链，不愿多碰似的伸长手臂拿远。原来银链尾端吊着一根尖利的长针。
韦参等计划的其中一环，应芝，左右不见来叫，于是自己悄悄地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那长针，愣了一霎，两腮便腾地红了，哪还记得什么计划。他激动道：“陛下，终于要对臣用这个了吗！说实话，臣还是比较喜欢铁梨花，到时可为陛下表演儿
泉，是止不住的……”
小粮将银链丢在地上，良政身躯亦溘然倒地。她靠在秋隆怀里，把玩他发，徐徐道：“已试验过了，不大好，脏了些。拖下去，将他链子解了，遣发柑露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