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而我们其它则都要搭公车到捷运站搭车才行,路途上我们还是聊着天,只是我忽然觉得有点累,大概是晚了的关係,也可能是我看见余昌浩跟苏诗莹脱离了
群走在最后面聊天也不一定……。
想起余昌浩带我去北投的那天,他在桥上大喊着说要忘记苏诗莹的画面,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虽然在后来我也学他一样在桥上大喊着说要忘记余昌浩,不过他只是眨着眼睛,好像根本没听出我话里的含意。
「你嘛要忘记我阿?」
「喔……就观眾要求阿。」
「那你可以忘记别嘛,你忘记我我会难过的。」
「哈哈哈。」
我笑笑的回答他,不停想着那句「你忘记我我会难过的」话。然而现在我看见余昌浩的眼里只有苏诗莹,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当然明白见到自己喜欢的就会不断想跟他聊天的心
,不过也不至于到其他
都看不见吧。
搭上了公车,三十分鐘左右我们就到达捷运站。因为我跟其他回家的方向相反,所以我跟所有
道别之后就先行离开。
在这个时候,我忽然也有了流的错觉,不过跟余昌浩不同的是,我是被大家放生的流
。
「哈哈,你真是一个不回家的坏小孩。」
「错,我不是不回家,我只是在这个地方流。」
捷运开进了地下道,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景色,我轻轻的笑了。
突然瞭解到,余昌浩的流似乎不见得是有家归不得、或者是没家也没地方可以去的才叫做流
,因为流
似乎也可以是一种宣洩、一种独自放纵灵魂的表现。
有什么关係,被放生了也无所谓,我就这一回也放纵灵魂去流好了对不对?
【流也可以是一种宣洩、一种独自放纵灵魂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