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就没有人能杀了他夺异能,他在哪里也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弱质公子,随他死死活活去吧。
得了自由,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时又做了粥讨好地给九蘅送来,却被阿步不客气地打翻了。
洒掉的粥的温香隐隐地飘着,院子里气氛一度凝滞。屋子里忽然有响动,九蘅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樊池急忙替她掩一掩衣领,免得室外寒气侵袭:“怎么起来了?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她淡淡一笑,脸色仍有些苍白,眼中一度充斥的绝望已压到看不到的深处,恢复了清澈淡然。樊池的手自然地抚到她额上去,掌心感受到微温。烧已退了。
白玺一看到她,脸上露出急切的歉意,又有些害怕面对,低头躲闪着目光,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