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为了她的国家,当真在大殿之上自裁谢罪。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啊……
她怎么就……这么愚蠢。
为了那样的国家,为了那畜牲不如的父皇,值得么。
是他在解救她,那陈国的皇子喜欢在床上折磨女人,肥头大耳,看她的眼恶心得像一头猪,他恨不能当场挖了他的眼珠子,将他大卸八块。
她如何能嫁给那头猪?
他是在解救她,为什么她就是要不听话,非要和猪和亲,非要站在他的对立面……
明明很快他就能……就能结束这一切,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把她带回郢国娶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偏要这般不知好歹……
……
大殿之上,当岁安用那种决绝陌生的眼直视于他,那双明若秋水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对他的笑和热忱爱意时,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滔天怒意瞬间将谢珏席卷掩埋。
但下一刻,当那个小公主拿着簪子大声高呼自裁谢罪时,那滔天的怒气便成了他眼底漫天的风雪。
当那根长簪当真刺破她脖颈肌肤时,那风雪又成了鲜红的血,混着他眼底的泪流出。
他大喊,慌张大喊,声音里早就没了一贯的冷静。
“萧岁安!”
“萧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