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那些人爱参不参,权当消遣。”陆容淮说出这话时,情坦荡,半点也不觉得羞耻。
夜明珠放那也是积灰,被参又怎样?他这些年被参的还少吗?
楚沅却听得身躯一震。
他当太子时规行矩止,吃穿用度无不节俭,哪怕年纪尚小,已然懂得何为表率。
现如今,见到陆容淮这副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些年的严于律己,似乎显得很可笑。
“我过几日要去参加许太傅的寿宴,阿沅腿伤未好,便不带你去了,弦雨弦霜留在家陪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们说。”
“嗯。”
“还有,父皇取消了我的禁足,我明日要开始上朝,那些破经文还没有抄完,阿沅今晚早点睡,我今夜睡书房。”
说到这个,陆容淮深深的觉得臭道士不是东西,害得他今夜无法抱着美人同眠。
楚沅则悄悄松了一口气。
先前他看不见,陆容淮非要与他睡一张床时,他可以假装不存在。
眼下却是连假装都不行了。
还好他今夜不在这里睡。
楚沅心里快乐起来,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真挚许多,按捺着激动同他说。
“王爷快去吧,抄完了早些休息。”
作者有话说:
陆狗:抱不了老婆,大哭。
沅沅:狗皮膏药走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