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阴茎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阴道深处。我拔出鸡巴,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鸡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鸡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家那口子俺凡哥还在张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盘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别的女人以后,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儿、菲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算作是告别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菲给点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相识8年后,上了以前同科室的花妍妍
我的花老师对我的评价是这样的:你是一个不愿寂寞的男人,虽然家里有个比你小且温柔贤惠还漂亮的妻子,但是你还是老想在外面寻找刺激。
看起来还是老师对我比较了解,虽然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是却是事实:我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感觉!每每搂着别人的老婆,我的那玩意儿插入别人老婆的体内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所以我一直在探索,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努力寻找有机可乘的女人,我要占有她,我要给她的老公戴绿帽子!~也许这就是狼的天性和本质吧!
前一阵子由于跟嫂子厮混,冷落了我的妍妍老师,现在与嫂子不相来往了,还得接着接近妍妍不是?好在以前我们已经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有一点暧昧的举动,偶尔也亲一口抓一把的,只是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有一天,几个人一起去市里办事,我把妍妍也带着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冬季的雪天,我把人送到各自的目的地,就拉着妍妍去我们上级单位的一个停车场,停在一排大车后面,老师坐在后排,我把车门锁好,就跳到后排座与老师肩并肩的坐着说话,一会儿前后挡风玻璃上都哈上了一层寒气,雾蒙蒙的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当然,外面万一有行人路过也看不到车里的动静。我一把把老师拉到我的怀里,亲吻着她,有了上一次的肉体接触,她不在那么强烈地反对了,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的亲吻,我的手就伸到她的衣服里摸她的咪咪,她依然是不戴胸罩,因为她咪咪较小的缘故吧。我已经把她的乳头摸硬了,然后想摸她的逼逼,她抓住我的手死也不让往下摸,我就哀求她:让我摸摸吧,就摸一下。她没吱声算是默许了,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的毛毛,感觉不是很柔软,不是那种绒绒的,可能我摸习惯老婆的了吧,老婆比她小几岁,她比我小两岁。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裤腰压迫着我的胳膊,让我不能自由的活动,我就小声说:解开扣子吧。她还是不吭声,我就双手解开了她的裤扣,同时把拉链拉开。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毛毛,再往下就是她的缝缝了,有点黏湿,估计是出水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逼逼,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并悄悄退了一部分,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她很不好意思地要将手缩回去,但是我硬摁着她的手,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摸了摸我的鸡鸡,那时候已经很硬了,肯定很热,我感到她的手有点凉,我说我这里热,让我给你暖暖手吧。趁她不注意,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我说让它俩挨挨吧,它想它了。她不答应,我就来硬的:我说你别反抗,让人看到小车不停的晃动,人家就该知道车里有人在干好事了。
我扳着她的屁股往我跟前拉了拉,手分开她的阴唇,腰一挺就插进去了。
她还是不大情愿,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边扭着别骂我:兰涛,死兰涛,你这是强奸!
我说强奸就强奸吧,你告我去吧,反正我今天得弄进去。我便说边插,她的逼真紧,可能是由于裤子束着腿弯,而且还是在后面插的缘故吧,我费力地插着,心想:我想望我的老师老师8、9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平时那么严肃而又清高的一个女人,现在却被我占有了,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她还是在扭着屁股不想我顺利的插入,我则紧抓着她的两胯往我身边拉,猛捣几下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说我想射了,能不能射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吧,同时停止了挣扎,并且温顺地把屁股使劲往我胯前靠了靠,我哪受过老师的这等礼遇,我的肉棒急促的猛插了几下,一阵抽搐,把我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随机从后面拽了几张纸巾捂到她的逼上,我也赶忙清理了一下,并未与她过多的缠情,提着裤子爬到驾驶位置上,发动着车,放着暖气吹干玻璃上的雾气,再一看她,已经穿好裤子。我问她:咱们走吧?她恶狠狠的应了一句: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让人家来捉奸吗?我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开着车走出了单位的院子。
一路上她还在不停滴缠道: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不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刚才你还不让插进去呢,可当我才插你几下说想射精的时候,你却不反抗了,还不是心里愿意,嘴上强硬吗?这就是女人!
我嘴里不说,心里在嘀咕:管他强奸不强奸呢,只要能够得到你,随你怎么说吧。
第二天上班,我没去她屋里找她,她也一天没跟我联系。我在回味着昨天的事情,不知道花老师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我新买不久的菲利普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凡嫂营业室的电话:“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