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漂亮的 海盗不等自觉占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说话,就气咻咻地关闭了通讯。
海盗不等自觉占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说话,就气咻咻地关闭了通讯。 
 屏幕上已经没有了 海盗的图象,阿方索还在哈哈笑着,他很为自己赢得了这场嘴上
海盗的图象,阿方索还在哈哈笑着,他很为自己赢得了这场嘴上 锋的胜利而得意。
锋的胜利而得意。 
 阿历克斯走过去问∶“阿方索,这个漂亮姑娘是什麽 呀?”
呀?” 
 阿方索回过 ,笑着说∶“哈,阿历克斯,你看上她了?”
,笑着说∶“哈,阿历克斯,你看上她了?” 
“没有。不过我觉得她很有趣!”
 “嘿,这丫 叫薇洛妮卡.伊侬。她的父亲戈登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厉害的海盗,薇洛妮卡在她父亲死後继承了他的海盗舰队。这丫
叫薇洛妮卡.伊侬。她的父亲戈登曾经是布里斯托尔最厉害的海盗,薇洛妮卡在她父亲死後继承了他的海盗舰队。这丫 虽然才二十几岁,可海盗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厉害呢!薇洛妮卡
虽然才二十几岁,可海盗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厉害呢!薇洛妮卡 长得漂亮,她那张小嘴更是刁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还是没斗过我!哈哈哈!”
长得漂亮,她那张小嘴更是刁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还是没斗过我!哈哈哈!” 
 “哦?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阿历克斯回忆着 海盗薇洛妮卡那刁蛮而漂亮的样子,不觉也笑了起来。
海盗薇洛妮卡那刁蛮而漂亮的样子,不觉也笑了起来。 
阿方索的战舰悄悄地降落在托勒司提星上。
阿历克斯和阿方索带了几个士兵,将作为礼物带来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也带上,乘坐着登陆车来找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按照路易提供的地图,阿历克斯他们穿过托勒司提星一片空旷的沙漠,来到了一个峡谷中。穿过两边是陡峭的悬崖的峡谷,他们来到了尽 的一座山脚下。顺着那树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隐约有一座异园。
的一座山脚下。顺着那树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隐约有一座异园。 
“唔,那真岛重宗果然隐藏得很好!走,阿方索,我们上去吧!”
 几辆登陆车来到山异前,阿历克斯他们下了车,走到门前。虽然这麽大的异园门前只有一个老 在看门,里面也似乎没有什麽
在看门,里面也似乎没有什麽 的样子,可阿历克斯凭直觉意识到这个异园里一定是机关重重。
的样子,可阿历克斯凭直觉意识到这个异园里一定是机关重重。 
 看了阿历克斯拿来的路易写的信,门前的老 很友好地将这一行
很友好地将这一行 领进了异园里。坐在宽敞华丽的客厅里,阿方索小声问阿历克斯∶“阿历克斯,你觉得那什麽真岛重宗可靠吗?”
领进了异园里。坐在宽敞华丽的客厅里,阿方索小声问阿历克斯∶“阿历克斯,你觉得那什麽真岛重宗可靠吗?” 
“路易建议我们来,我想应该可靠吧?”
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秘的走私之王,阿历克斯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哈哈哈!是马瑟梅尔同盟的朋友来了?”
 从门外传来一个男 爽朗的笑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赶紧扭
爽朗的笑声,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赶紧扭 看去。门外走进来两个东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秃顶,满脸微笑的男子。显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看去。门外走进来两个东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秃顶,满脸微笑的男子。显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岛重宗! 
 看着真岛重宗那实在只是毫无特点和威仪的相貌,阿历克斯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失望。没想到真岛重宗竟然是这麽一个普普通通的男 ,和心目中那充满传色彩的秘
,和心目中那充满传色彩的秘 物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
物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 
 倒是真岛重宗身後那个年轻的东方 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更
给阿历克斯的印象更 !
! 
 那年轻 看来不到三十岁,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脸上两只眼睛目光十分
看来不到三十岁,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脸上两只眼睛目光十分 邃,乌黑的
邃,乌黑的 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虽然穿着一身仆
发一丝不苟地梳着,虽然穿着一身仆 的衣服,但气质却十分不俗!
的衣服,但气质却十分不俗! 
“你好!真岛先生。”阿历克斯先伸出手。
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非常随意地和阿历克斯握握手。
 “我是马瑟梅尔同盟的 报部总监阿历克斯.霍克。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督。”
报部总监阿历克斯.霍克。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督。” 
 真岛重宗微笑着和阿方索握握手,说∶“久仰二位大名了!霍克提督只身营救出奥斯赫洛姆先生的事迹实在令 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尔也是大大有名啊!今天竟然能见到二位,实在是幸运!”
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尔也是大大有名啊!今天竟然能见到二位,实在是幸运!” 
 阿历克斯微微一笑,说∶“真岛先生过奖了!我们今天来这里打扰,实在冒昧!这里有奥斯赫洛姆阁下的一封亲笔书信,要我 给您!”
给您!” 
他递过弗雷德的信。真岛重宗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上微微露出似乎早已料中的笑容。看着真岛重宗的微笑,阿历克斯和阿方索觉得此次的目的看来能够达到了。
 “霍克提督,我想你们应该早就了解我真岛重宗的为 了!只要大家有合作的诚意,我是你们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更何况奥斯赫洛姆阁下还许诺给我庇护呢?”
了!只要大家有合作的诚意,我是你们绝对可以信赖的伙伴!更何况奥斯赫洛姆阁下还许诺给我庇护呢?” 
真岛重宗准
的答复使阿历克斯觉得非常满意,看来这个走私之王真是一个识时务而又圆滑的家伙,他表面显得很豪爽,其实话里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们给我钱,那双方就可以永远合作下去”。不过有真岛重宗这个答覆就已经足够了。
阿历克斯微笑着说∶“谢谢您,真岛先生!弗雷德阁下一定会对您的答覆很满意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真岛先生,我和阿方索此次前来拜访,还带来了两件礼物!”
“哦?什麽礼物?”
 阿历克斯拍拍手,两个同盟士兵推着赤身 体,被反绑着双臂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体,被反绑着双臂的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走进来! 
 看到两个全身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美 满脸羞愤地站在面前,真岛重宗的两眼立刻开始放光!
满脸羞愤地站在面前,真岛重宗的两眼立刻开始放光! 
 因为要被作为礼物送给真岛重宗,所以这一路上阿历克斯不许所有 在糟蹋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以免这两个
在糟蹋茱丽亚和桥本洋子,以免这两个
 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
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 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 
 茱丽亚和 博士双手被反绑在背後,绳子从
博士双手被反绑在背後,绳子从 房上下勒过,使丰满挺拔的双峰越发突出。自从在梅多维星上被俘以後,二
房上下勒过,使丰满挺拔的双峰越发突出。自从在梅多维星上被俘以後,二 已经被雷龙监禁了一年多,整
已经被雷龙监禁了一年多,整 的凌辱
的凌辱 虐在她俩美丽傲
虐在她俩美丽傲 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然这一路上再没
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然这一路上再没 蹂躏她俩,但茱丽亚和洋子的身上还是能隐约看见被鞭打和摧残的痕迹,纤美的脚踝上也留着沉重的脚镣磨
蹂躏她俩,但茱丽亚和洋子的身上还是能隐约看见被鞭打和摧残的痕迹,纤美的脚踝上也留着沉重的脚镣磨 的伤痕。
的伤痕。 
 茱丽亚和洋子知道她俩如今又被作为礼物送给了别 ,又要遭受新的凌辱和蹂躏,
,又要遭受新的凌辱和蹂躏,
 的羞耻和悲哀使她俩满脸羞愤的
的羞耻和悲哀使她俩满脸羞愤的 ,痛苦地低着
,痛苦地低着 不去看面前的男
不去看面前的男 们。
们。 
 “这个金发
 叫茱丽亚,是国防军军官。那个是桥本洋子博士。她俩都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被我们抓住,现在她俩是您的了!”阿历克斯得意地向真岛重宗介绍着两个
叫茱丽亚,是国防军军官。那个是桥本洋子博士。她俩都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被我们抓住,现在她俩是您的了!”阿历克斯得意地向真岛重宗介绍着两个
 的身份。
的身份。 
 真岛重宗听着,不住点 ,两个美
,两个美 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满意。他走近两个赤
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满意。他走近两个赤 着身体的
着身体的
 ,仔细打量着两个未来的
,仔细打量着两个未来的
 隶,看到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身上被凌虐後留下的痕迹,心里暗想∶“这些雷龙的家伙可真够粗
隶,看到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身上被凌虐後留下的痕迹,心里暗想∶“这些雷龙的家伙可真够粗 的!一点也不懂得调教
的!一点也不懂得调教
 隶的技巧!”
隶的技巧!” 
 他伸手抬起茱丽亚低着的 ,金发
,金发 郎满脸羞辱的表
郎满脸羞辱的表 ,使劲挣开把脸扭到一旁。
,使劲挣开把脸扭到一旁。 
 “哼!还挺倔强!这样的
 玩起来有意思!”真岛重宗心里嘀咕着,又转身托起
玩起来有意思!”真岛重宗心里嘀咕着,又转身托起 博士的脸。
博士的脸。 
 桥本洋子也和茱丽亚一样,俏丽的脸颊已经羞红了,被捆绑的身体也轻轻哆嗦着。看见面前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东方 ,洋子
,洋子 感的嘴唇抖动着,好像要说什麽却没有说,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感的嘴唇抖动着,好像要说什麽却没有说,屈辱的眼泪在眼睛里转来转去。 
 在遥远的布里斯托尔得到一个像桥本洋子这样全身充满成熟
 魅力、文雅而又
魅力、文雅而又 感的
感的
 隶,况且还是自己的同胞,真岛重宗马上对
隶,况且还是自己的同胞,真岛重宗马上对 博士产生了兴趣。而
博士产生了兴趣。而 博士虽然感到屈辱和难堪,但身体对真岛的接触反应似乎也没有茱丽亚那麽强烈,老练的真岛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两个
博士虽然感到屈辱和难堪,但身体对真岛的接触反应似乎也没有茱丽亚那麽强烈,老练的真岛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两个
 的区别∶
的区别∶ 博士是那种可以用简单的
博士是那种可以用简单的 力和凌虐就可以征服的
力和凌虐就可以征服的
 ,而曾经是国防军军官的茱丽亚则要稍微多费些力气。
,而曾经是国防军军官的茱丽亚则要稍微多费些力气。 
 真岛重宗看到阿方索的手下用来捆绑两个
 的绳子已经
的绳子已经
 地勒进了
地勒进了 博士双臂和上身细
博士双臂和上身细 雪白的肌肤里,不禁轻轻叹了
雪白的肌肤里,不禁轻轻叹了 气,但他并没有让
气,但他并没有让 给茱丽亚和洋子解开绳索。他仔细看着桥本洋子美丽的脸上那种既羞耻又悲伤,强忍着眼泪的痛苦
给茱丽亚和洋子解开绳索。他仔细看着桥本洋子美丽的脸上那种既羞耻又悲伤,强忍着眼泪的痛苦 ;又回
;又回 看看那身材修长
看看那身材修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