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了她俩将被作为礼物送给大名鼎鼎的真岛重宗。两个
 心里既悲哀又惊恐,因为对於真岛重宗的为
心里既悲哀又惊恐,因为对於真岛重宗的为 ,她俩尤其是茱丽亚,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雷龙一伙监禁蹂躏了这麽长时间,又要被
,她俩尤其是茱丽亚,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雷龙一伙监禁蹂躏了这麽长时间,又要被 给那个着名的以折磨、调教
给那个着名的以折磨、调教
 为乐的走私犯手里,茱丽亚和
为乐的走私犯手里,茱丽亚和 博士就又怕又羞。
博士就又怕又羞。 
 一见两个赤身 体的美
体的美 被捆绑着,由铁鹰押进来,立刻有几个光着上身的
被捆绑着,由铁鹰押进来,立刻有几个光着上身的 壮大汉迎上来。
壮大汉迎上来。 
 这些家伙围上来,放肆的打量着茱丽亚和桥本洋子赤 着的傲
着的傲 的身体,还伸手在两个
的身体,还伸手在两个
 丰满的胸部弹了几下,知道又有新的猎物落到自己手里了。
丰满的胸部弹了几下,知道又有新的猎物落到自己手里了。 
“铁鹰少爷,这两个小娘们是哪来的呀?”
 在这里,除了真岛重宗没有 敢直呼铁鹰的名字。
敢直呼铁鹰的名字。 
 “这个!”铁鹰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一把揪着茱丽亚凌 的金发,抬起她充满屈辱表
的金发,抬起她充满屈辱表 的脸。
的脸。 
“这个是一个国防军的军官,是紫罗兰小组的成员!!紫罗兰小组,听说过吗?”铁鹰特别强调着。
“哦,这娘们是紫罗兰小组的军官啊!”有两个家伙好像很惊讶地说着,越发目不转睛地盯着茱丽亚看了起来。
 在这些四处亡命的罪犯眼里,紫罗兰小组曾经是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可此刻一提起紫罗兰小组的名字,就令茱丽亚更觉得痛苦。曾经是光荣的紫罗兰小组的一员,如今却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任这些罪犯随意凌辱
 ,茱丽亚满脸都是痛苦羞耻的
,茱丽亚满脸都是痛苦羞耻的 。
。 
铁鹰冷笑着松开茱丽亚,转身又将桥本洋子的脸抬起来。
洋子刚刚遭到真岛重宗的戏弄,脸上的羞色还没有褪去,眼泪还在美丽的双眼里噙着。
 “这个贱 据说是个医学博士,也参加了紫罗兰小组追捕弗雷德的行动,结果却成了
据说是个医学博士,也参加了紫罗兰小组追捕弗雷德的行动,结果却成了 家的俘虏!哈哈哈!”
家的俘虏!哈哈哈!” 
 铁鹰用讥讽的 气介绍完两个新来的
气介绍完两个新来的
 隶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隶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手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铁鹰少爷,那这两个娘们你是怎麽弄来的?”
 “不是我弄来的。是马瑟梅尔同盟想和咱们合作,弗雷德就把这两个贱 作为礼物送给了真岛重宗先生。现在她们就先
作为礼物送给了真岛重宗先生。现在她们就先 给咱们调教调教,然後再给真岛重宗先生做
给咱们调教调教,然後再给真岛重宗先生做 隶!”
隶!” 
“没问题!铁鹰少爷,您就看我们的吧!”
说着,几个家伙就上来拉茱丽亚和桥本洋子。
“别巾我!混蛋!”桥本洋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哀求着,挣扎起来。
 “洋子,这些家伙都是禽兽!别求他们!”茱丽亚大声对 博士说着,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任凭两个家伙推搡着自己。
博士说着,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任凭两个家伙推搡着自己。 
“啪!”铁鹰走上来狠狠抽了茱丽亚一记耳光!鲜血顺着茱丽亚的嘴角流了下来。
 “贱 !你硬不了多久了!!”
!你硬不了多久了!!” 
 铁鹰指挥着几个家伙将茱丽亚和桥本洋子推进了一条走廊,他们先将 博士关进了一个房间,然後押着茱丽亚进了另一个房间。
博士关进了一个房间,然後押着茱丽亚进了另一个房间。 
 宽大的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
 湿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气味,里面的布置好像刑讯室一样。
湿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气味,里面的布置好像刑讯室一样。 
 看着四周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散 地丢在地上的皮鞭、镣铐,茱丽亚不禁又开始感到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些残忍的家伙又要用什麽手段来折磨自己。
地丢在地上的皮鞭、镣铐,茱丽亚不禁又开始感到了恐惧,她不知道这些残忍的家伙又要用什麽手段来折磨自己。 
 看到茱丽亚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样子,铁鹰一阵冷笑∶“怎麽?我们紫罗兰小组的 军官好像有点害怕了?”
军官好像有点害怕了?” 
茱丽亚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狠狠地瞪着铁鹰。
铁鹰对一个家伙耳语了几句,那家伙转身跑了出去。
 “贱 ,你会尝到这些东西的滋味的!”铁鹰指着房间里那些可怕的刑具,对茱丽亚说。
,你会尝到这些东西的滋味的!”铁鹰指着房间里那些可怕的刑具,对茱丽亚说。 
“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几个家伙过来解开了反绑着茱丽亚双臂的绳索。
 茱丽亚雪白的 体上,清晰地留着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双臂也有些发麻,她活动了两下。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茱丽亚也不想做那无谓的挣扎,她双臂抱在胸前,紧紧夹着修长的双腿站着,等着铁鹰来对自己下手。
体上,清晰地留着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双臂也有些发麻,她活动了两下。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茱丽亚也不想做那无谓的挣扎,她双臂抱在胸前,紧紧夹着修长的双腿站着,等着铁鹰来对自己下手。 
 刚刚出去的那个家伙抱着一卷大约两根手指宽、看上去很柔软而有弹 、似乎湿漉漉的黑色带子走进来。
、似乎湿漉漉的黑色带子走进来。 
 铁鹰接过带子,走到茱丽亚跟前∶“贱 ,把手背到身後!”
,把手背到身後!” 
茱丽亚倔强地站着不动,死死盯着铁鹰。
“哼!”铁鹰从鼻子里轻蔑地哼着,使个眼色。立刻一个家伙走上来,从身後抓住茱丽亚双臂直直地扭过来。
 “啊!”双臂被狠狠地反扭到背後,疼得茱丽亚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她想挣扎,却敌不过身後那双有力的大手,只好低下 站在那里。
站在那里。 
 铁鹰轻松地吹着 哨走到茱丽亚面前。他熟练地用手里的带子在茱丽亚上身和背後的双臂上捆了起来。
哨走到茱丽亚面前。他熟练地用手里的带子在茱丽亚上身和背後的双臂上捆了起来。 
 铁鹰的动作迅速但不粗 ,他用带子先在茱丽亚丰满的
,他用带子先在茱丽亚丰满的 房上下捆了一圈,然後在茱丽亚背後的双臂上从上到下地一道道紧紧捆住,直到手腕,最後用带子又将茱丽亚的双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房上下捆了一圈,然後在茱丽亚背後的双臂上从上到下地一道道紧紧捆住,直到手腕,最後用带子又将茱丽亚的双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茱丽亚无法挣扎,双臂被直直地并拢在背後捆在一起无法动弹。那柔软而有弹 的带子紧紧地勒在茱丽亚的
的带子紧紧地勒在茱丽亚的 房上下和腰部,并没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种怪怪的麻趐趐的感觉。
房上下和腰部,并没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种怪怪的麻趐趐的感觉。 
 黑色的带子捆在茱丽亚雪白 感的身体上,显出一种特别的妖冶和
感的身体上,显出一种特别的妖冶和
 。那些铁鹰的手下看着,纷纷说道∶“啊,少爷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们这回可休想逃脱铁鹰少爷的手心了!”
。那些铁鹰的手下看着,纷纷说道∶“啊,少爷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们这回可休想逃脱铁鹰少爷的手心了!” 
 铁鹰听着手下的恭维,得意地扬着 。
。 
“哼,贱货,被捆上是不是舒服得多了?”铁鹰轻浮地用手捏住茱丽亚的脸蛋,盯着羞耻得满脸飞红的茱丽亚问道。
茱丽亚下意识地扭动着上身,双臂被捆得没有丝毫活动的馀地。
“别白费力气了。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去!”
 那几个家伙显然知道“那个房间”指的是什麽,立刻 笑着上来将茱丽亚推了出去。
笑着上来将茱丽亚推了出去。 
茱丽亚被带到一个有一扇小窗户的厚厚的铁门前。一个家伙打开铁门,抬腿将茱丽亚狠狠地踹了进去。
茱丽亚踉跄着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听见身後的铁门被重重地带上,锁了起来。她蠕动着身体,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好像是一间不太大的牢房,里面的光线略微有些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 淡淡的怪气味。房间里面空
淡淡的怪气味。房间里面空
 地,茱丽亚抬起
地,茱丽亚抬起 ,看见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四部摄像机,显然敌
,看见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四部摄像机,显然敌 会通过摄像机来监视被关押在这里的
会通过摄像机来监视被关押在这里的 隶的一举一动。
隶的一举一动。 
 茱丽亚疲惫地坐在地面上,不知道那个铁鹰为什麽将自己一个 关进这间牢房。从自己以往的遭遇来看,那些家伙应该会是先来
关进这间牢房。从自己以往的遭遇来看,那些家伙应该会是先来
 自己,然後再用那些卑鄙残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现在铁鹰只是把自己捆绑起来关进牢房,想比更恶毒的手段还在後面。
自己,然後再用那些卑鄙残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现在铁鹰只是把自己捆绑起来关进牢房,想比更恶毒的手段还在後面。 
 茱丽亚一边想着,一边挪动着身体想靠到墙角上。忽然,她感到
 後面巾到了一个硬邦邦而有弹
後面巾到了一个硬邦邦而有弹 、还在轻轻震动着东西!茱丽亚忍不住惊叫起来。
、还在轻轻震动着东西!茱丽亚忍不住惊叫起来。 
 她赶紧回 看去∶
看去∶ 
 茱丽亚这才注意到,在这间屋子的地面上铸着各种长度和形状的五、六个假阳具!每一个都做得维妙维肖,乌黑的假阳具上甚至连那细微的血管都有,而且有两个还是那种有两个 、可以同时
、可以同时 前後两个
前後两个
 的双
的双 阳具!这些邪恶的东西不仅弹
阳具!这些邪恶的东西不仅弹 极好,还能以各种速度震动!
极好,还能以各种速度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