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呐?与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唉,”望着妈妈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床上的爸爸眉 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衣、衬裤,我睡不实,越睡衣服越烫身子!再说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避的!”
 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满的 体,温热的躯
体,温热的躯 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胸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 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
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 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
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 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
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 ,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白虎了,画光
 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贱
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贱 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
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 
“嘻嘻,”妈妈闻言,笑吟吟地转过身来,肥实的手指拧了拧我的脸蛋:
 “儿子,别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 ,什么也不懂。
,什么也不懂。 体当然是艺术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体当然是艺术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我搂住妈妈的 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
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 体画!一举成名!成为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
体画!一举成名!成为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 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
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 啊,
啊, 家自愿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
家自愿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 不到呐!”
不到呐!” 
 “好哇,”妈妈秀眼一亮,赏我一计炽烈的香吻:“儿子,那你就好好地学习吧,妈妈希望早 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妈妈,放心吧,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伸展开双臂,轻柔地搂抱着妈妈香气扑鼻的胴体,那份自豪,那份骄傲,那份幸福,那份惬意,俨然搂抱着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啊~~这件艺术品是何等的美艳啊,适中的骨骼支撑着匀称的躯 ,再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的、白里泛
,再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的、白里泛 的表皮,在阳光的映
的表皮,在阳光的映 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错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
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错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 眼花缭
眼花缭 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妙和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也无法准确而又传地描绘出来;薄
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妙和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也无法准确而又传地描绘出来;薄 的表皮下蕴藏着一个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血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满了勃勃生机。
的表皮下蕴藏着一个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血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满了勃勃生机。 
  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
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 的艺术品,尤其是妈妈出浴的时候,鲜
的艺术品,尤其是妈妈出浴的时候,鲜 的胴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仿佛罩着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床欣然
的胴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仿佛罩着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床欣然 卧,手抚浴巾,无比
卧,手抚浴巾,无比 惜地轻抚着自己娇
惜地轻抚着自己娇 的玉体,那楚楚动
的玉体,那楚楚动 的仪态,活脱脱的一幅贵
的仪态,活脱脱的一幅贵 出浴图啊!
出浴图啊! 
 擦拭完白璧无瑕的胴体,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仿佛一位敬业的艺术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 雕细琢起来。
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 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
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 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 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
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 体无
体无 地磨擦着妈妈
地磨擦着妈妈 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欲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欲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爸爸埋着 ,吃力地吭哧着,面庞上那份表
,吃力地吭哧着,面庞上那份表 和态,与白天里全身心投
和态,与白天里全身心投 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流得那么勤、那么多、那么热。
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流得那么勤、那么多、那么热。 
 我不由地胆怯起来:看来,压迫妈妈、磨擦妈妈,也许是爸爸每天下班后,在半夜里应该做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决然不敢 扰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里不能
扰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里不能 扰爸爸摆弄石
扰爸爸摆弄石 一样,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光。
一样,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光。 
 可是,眼睁睁地瞅着爸爸如此折磨妈妈,无 地摧残这件应该属于我的艺术品,我心有不甘。
地摧残这件应该属于我的艺术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着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
 唉,可怜的妈妈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无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声,我伤心不已地转过 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
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 我的眼帘,平
我的眼帘,平 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的妈妈,竟然不顾廉耻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如痴如醉的秀腿放
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的妈妈,竟然不顾廉耻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如痴如醉的秀腿放 无边地大叉着,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
无边地大叉着,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
 瓣上,在爸爸的重压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从那黑毛团簇的胯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瓣上,在爸爸的重压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从那黑毛团簇的胯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让我甚为费解的是,急促呻吟的妈妈,那汗渍渍的面庞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疼楚,反倒异常的兴奋和投 ,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
,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 中,妈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
中,妈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 般的磨擦和撞击。
般的磨擦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吟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 ,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并且痴呆呆地咧开
,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并且痴呆呆地咧开
 漫溢的嘴
漫溢的嘴 ,要么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粗硬的面庞,要么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么抬起
,要么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粗硬的面庞,要么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么抬起 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舔吮着爸爸的胸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舔吮着爸爸的胸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 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
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 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哦——唷,”妈妈的舔吮
 地剌激了爸爸,爸爸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末了,又推开妈妈的面庞,将妈妈生硬地按在下面,同时,俯下
地剌激了爸爸,爸爸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末了,又推开妈妈的面庞,将妈妈生硬地按在下面,同时,俯下 来,一
来,一 叼住妈妈红通通的、铜钱般硕大的
叼住妈妈红通通的、铜钱般硕大的
 ,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直看得我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妈妈的咂咂是我的,是我吃
,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直看得我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妈妈的咂咂是我的,是我吃 用的,好大胆的爸爸,你竟敢抢吃我的
用的,好大胆的爸爸,你竟敢抢吃我的 水,侵犯我的利益,我,我,我!
水,侵犯我的利益,我,我,我! 
 咕——咚,黑暗之中,我再也不能忍受爸爸折磨妈妈,我握住身旁的枕 ,正欲投向爸爸,哪逞想枕
,正欲投向爸爸,哪逞想枕 却被爸爸的膝盖压住,我抓不起枕
却被爸爸的膝盖压住,我抓不起枕 ,无奈之中,急中生智,索
,无奈之中,急中生智,索 一咕碌爬起身来:“妈妈,我要撒尿!”
一咕碌爬起身来:“妈妈,我要撒尿!” 
“哎哟,”正与爸爸哼哼唧唧地纠缠在一起的妈妈,慌忙推开爸爸:“快下去,孩子醒了!”
 “唉,他妈的,”爸爸甚是扫兴地滚到一边,满身汗水的妈妈端起了痰盂,毫无尿意的我,勉强挤出几滴尿 ,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胴体,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
,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胴体,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 水袋子。
水袋子。 
 “哦,哦,”妈妈似乎觉察出什么,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燥热的面庞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子,睡吧,妈搂宝贝儿子睡大觉喽!”过了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继续他的恶行
,燥热的面庞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子,睡吧,妈搂宝贝儿子睡大觉喽!”过了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继续他的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