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结下工钱吧。」店主瞅了面带绯红的陈伶玲一眼。「好的。」「诶,姑娘,下次再来啊,我又想了个办法,你要是不怕毁了东西,那锁剪不开,可以把裤带剪了嘛。」李师傅从里面出来招呼到。陈伶玲看见店主浮现疑惑的情,连忙应付几句,赶紧逃走了。
陈伶玲站在行道树下,拿着太阳伞,双手抱在胸前,身如蒲苇般娇弱。她呆愣看着道路尽头,红唇微启呼气如兰,似翘首以盼,两朵红晕慢慢爬上她的脸颊,她长呼一口气,回过来。跨间恼人的震动停了下来。
「看来那把锁和这个震动的东西有联系。」冷静下来后,陈伶玲细想下就明白了端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走向面前规模明显小于上一家的开锁店。
「老板,我要开锁。」陈伶玲看着眼前这正蹲在地上干活,板寸头微壮的中年男人说道。店里杂乱放置着各种金属制品,看起来有回收的也有新制,两台不知名的加工机械,冷冰冰地靠墙屹立,空气里弥漫着怪的油味。「行,地址多少。」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来客,站起身来。
这个老板让陈伶玲感觉不太好说话。「您这儿能开电子编码锁吗?」「撒子电子编码锁?看了就知道了。」「就是那种需要机械钥匙和刷卡才能打开的那种。」陈伶玲已提前打好腹稿。「我晓得撒子是电子编码锁,看到了才晓得了打不打得开。」男人有些不耐烦。「好吧。」男人的态度让陈伶玲有些不安,她本想先确定能不能打开,如果可以再给他看,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暴露,但男人的说辞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而她刚才也没有拍张那个锁的照片。
「好吧,是这样的,老板,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所以这锁现在别我腰上的。」陈伶玲道出之前那套说辞。「哦,那你坐。」见老板面无异色,陈伶玲暗自松了口气。
「你是陈伶玲陈小姐是吧?」陈伶玲背对男人待他检查,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句。陈伶玲心里一惊,察觉到什么不对,但还是犹豫回答道:「嗯...对,您,您怎么知道?」「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好玩吗?」男人的语气里似乎有些生气。「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陈伶玲有些慌乱。「手机拿来,拿来我拍给你看。」一只又厚又大的糙手伸在陈伶玲面前。
陈伶玲略显迟疑,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啊!」陈伶玲看着男人拍摄的照片脑袋一阵晕眩。只见屏幕上,她的细腰被贞操带紧紧缠绕,在贞操带的中央挂着枚小锁,小锁一边锁扣上有著明显的破损,锁面呈金色,铭有两行小字「私人物品,损坏必究」。而在她平时看不见的位置,贞操带上有凸起浮文,金属皮面反射着灯光,纹路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见「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几个字。
陈伶玲站起身来满脸恐慌,她一边倒退一边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什么性奴隶,我不开了,我不开了。」「行。」男人沉声到,「但工钱你得照给。」「好的好的,多少钱,我马上付给你。」陈伶玲忙不迭是,她根本没想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郁邶风竟埋下了这样的手段,「李师傅看见了吗?!完了完了,这个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我不是什么性奴隶。」她心乱如麻,她只想赶紧离开。
「我不要钱。」男人说到。「啊,好好,那,那我先走了。」陈伶玲转身就要跑走,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陈伶玲浑身一抖,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仿若铁箍般抓住她的手臂,「工钱都没给,还想走?玩得开心吧,长得嫩个乖,结果是特码个骚货,带个贞操带来解锁,好玩吧?」男人劈头盖脸骂到。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是来解锁的!」陈伶玲又羞又怕,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放屁!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的?你这种有钱人的母狗就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不,我不是母狗,我真的是来开锁的,放开我,你放开我啊。」陈伶玲哭喊着,挣扎着,却丝毫没有成效,她看见男人的工装裆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经过昨晚的洗礼,她清楚地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还在装!你的骚逼痒得很了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给我口出来,就当付给我工钱了。」说罢一手抓着陈伶玲,一手就去解开工装皮带。「不!不要,我不要给你口,救命!救命啊!」陈伶玲大声喊起来。男人见状拉着陈伶玲就往内屋走去,陈伶玲拼命拉住任何她能够到的事物,但在男人的拉扯下都显得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开始枯竭,声音开始喑哑,泪水不要命地流淌,阳光照不进的内屋距她不过几步之遥。忽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两道人影的出现给予了陈伶玲力量,她仿若溺水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喊到。店主停下了脚步,但手上还拿着陈伶玲。
陈伶玲定眼一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为首的竟然是郁邶风,嘴边的求救声顿时扼在喉咙里。
郁邶风举着手机,显然是在录像,他大步流星走到陈伶玲跟前,怒视着男人厉声道:「干什么!还不快放人,我这可都记录下来了,再不放人,我马上报警抓你!」。
「哪来的小白脸,管你屁事,这小娘们欠我工钱。」男人也毫不示弱,陈伶玲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他硬得生疼。
「多少钱,我替她付!」郁邶风脖子一挺。男人眼里凶光毕露:「好个小白脸,学人英雄救美是吧?我给你说,这女的就是条母狗,她还带着贞操带呢,就特码是供男人耍的骚货。」手上一撩,就把陈伶玲的白色短袖掀了起来,露出闪着寒光的贞操带。他想以这种方式让眼前的小白脸知道这女的不值得,甚至心里还起了其他的龌龊。
「只要你不报警,我们可以一起玩她。」说完,男人勉力露出一副友好的表情。
陈伶玲只觉得无地自容,在郁邶风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助感。现在,男人提出了这种要求,她不知道以郁邶风的性格,会不会答应男人的请求,毕竟这很符合他这两天对她做出的事情。
「不行,因为我就是她的主人。」陈伶玲低垂着头,头顶传来斩钉截铁的声音,碰得她心里一颤。
陈伶玲默默跟着郁邶风走出去,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个信封,点头哈腰一脸谄笑:「慢走啊您,您慢走啊。」她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随着郁邶风道出他是陈伶玲的主人,陈伶玲明显感觉到抓着她的男人愣了愣,手上的劲也小了许多。「额...你们认识啊,原来你就是这女的的主人啊,哈哈哈。」男人尴尬地打着哈哈,「嗯,我这看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嘛,我就是想配合下你们,你看你们都玩得这么...是吧,让这女的给我那啥一下,应该也...没问题不是?」
郁邶风却不再看他:「给我松手。」他顺势拉住陈伶玲的手臂一把抢过来,男人很自觉地松开了手。那瞬间,陈伶玲有种走丢的宠物被路人拾遗,主人家发现后登门讨回的错觉,她再次体会到「性奴隶」三个字所包含的意义,这让她在感到无比屈辱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她顺从地任郁邶风牵着自己,仿佛一个逃难的人回到温馨的家中。
郁邶风抬手示意,陈伶玲这才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位身着中山装,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面带微笑精饱满,走上前来,将一个厚信封交到脏兮兮的店主手上。
「这是你1万块工钱,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