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如何压得住欲火,稍为放踪,也是可以理解的。
 梁正东不住寻求借 安慰自己,只盼能让自己好过些。
安慰自己,只盼能让自己好过些。 
这时梁正南已跨进浴缸,向林晓诗道:“你也来吧。”
 林晓诗点 与他一笑,背向他坐下来,背脊紧贴着梁正南胸膛。
与他一笑,背向他坐下来,背脊紧贴着梁正南胸膛。 
 这个浴缸尚算宽绰,但要容纳两个 ,就显得狭窄了,林晓诗不得不屈起两条美腿。浴缸的清水不多,刚好来到二
,就显得狭窄了,林晓诗不得不屈起两条美腿。浴缸的清水不多,刚好来到二 腹部,梁正南双手从后绕上前,分握住她一对
腹部,梁正南双手从后绕上前,分握住她一对 房。林晓诗只是嘤咛一声,却不阻拦,任其摆布。
房。林晓诗只是嘤咛一声,却不阻拦,任其摆布。 
 “大嫂,可有和大哥一起洗澡?”手掌从下往上,掌托着她两只 房,五指轻轻搓挤,把一对
房,五指轻轻搓挤,把一对 房弄得更形丰满硕大。
房弄得更形丰满硕大。 
 林晓诗的 房一向敏感,现在给他拿着把玩,美意顿生,见问点了点
房一向敏感,现在给他拿着把玩,美意顿生,见问点了点 :“试过……几次……”语声颤抖,似乎渐渐动
:“试过……几次……”语声颤抖,似乎渐渐动 。
。 
 梁正南玩得起劲,双掌同时盖上,牢牢用力抓紧, 突的
突的
 顶着掌心,随着拿捏抚弄,
顶着掌心,随着拿捏抚弄,
 不住在他手心打滚:“你和大哥洗澡,他也是这样玩你吗?”
不住在他手心打滚:“你和大哥洗澡,他也是这样玩你吗?” 
 “嗯!”林晓诗又是点 :“他喜欢这样玩
:“他喜欢这样玩 家……啊!你不要弄那里,
家……啊!你不要弄那里, 家……
家…… 家会受不了……”
家会受不了……” 
 “你的
 真
真 ,我还没见过如此娇
,我还没见过如此娇
 红的
红的
 。”
。” 
 “你……你见过多少个 孩子?”林晓诗心生妒意,很想问清楚。
孩子?”林晓诗心生妒意,很想问清楚。 
“也有几个,论到样貌身材,没一个比得上大嫂。”
 “真的?”林晓诗心中一甜,反手伸到他下身,却发现它昂首笔立,坚硬无比:“它……它硬得好厉害,是不是想立即 进来?”
进来?” 
“大嫂愿意吗?”梁正南心里发笑。
 “不!你今天 得太多了,
得太多了, 家有点心痛,再休息一会好吗?”
家有点心痛,再休息一会好吗?” 
 梁正南虽不知她此话真假,但听着确实受用:“大嫂对我真好。”说话间,一手已来到她胯间,抚摸几下,屈指便

 中。
中。 
 “啊!正南……”林晓诗给他骤然一捅,美得仰 大叫,梁正南凑
大叫,梁正南凑 过来,吻着她耳背,一阵酸麻,又让她轻呼一声,连忙侧
过来,吻着她耳背,一阵酸麻,又让她轻呼一声,连忙侧 避开,回眼望向他,星眸迷离的向他道:“吻我……”
避开,回眼望向他,星眸迷离的向他道:“吻我……” 
 梁正南当然不负她所望,见她扭身过来,立即吻住她樱唇,只觉一根香舌已猛然闯进,梁正南连忙含住,手指加紧出 抽
抽 ,直弄得美
,直弄得美 娇喘连连,只把蛇腰
娇喘连连,只把蛇腰 扭,哀鸣不胜。
扭,哀鸣不胜。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放 形骸,心
形骸,心 好不是味儿,却又兴奋难当,握紧身下之物,疾套如飞,几乎便要
好不是味儿,却又兴奋难当,握紧身下之物,疾套如飞,几乎便要 出来。
出来。 
 “嗯!我不行了……给我……”林晓诗翻过身躯,挪身面向着梁正南,急
 的蹲在他身前,掇身跨上:“给我,我要你……”也不待男
的蹲在他身前,掇身跨上:“给我,我要你……”也不待男 回答,一把握住巨物,便往牝里送,见她身子一沉,阳具已撑开
回答,一把握住巨物,便往牝里送,见她身子一沉,阳具已撑开
 ,直没了进去:“啊!好舒服……给你撑满了……”
,直没了进去:“啊!好舒服……给你撑满了……” 
 梁正南心想:“好一个 不对心的嫂子。”这时他虽然爽美,脸上却笑吟吟道:“大嫂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不对心的嫂子。”这时他虽然爽美,脸上却笑吟吟道:“大嫂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不准你笑 家……”林晓诗晃腰撅
家……”林晓诗晃腰撅 ,不住提沉上落,
,不住提沉上落,
 记记点向
记记点向 宫,美得她花心
宫,美得她花心 颤:“大嫂要死了……求你帮下我,快不行了……”
颤:“大嫂要死了……求你帮下我,快不行了……” 
 梁正南双手伸向她胸脯,分握一对玉 ,问道:“大嫂想我帮什么?”
,问道:“大嫂想我帮什么?” 
 林晓诗却没有答他,扳开他双手,托起一只 房,直送到他面前:“吻我……”梁正南见她这
房,直送到他面前:“吻我……”梁正南见她这
 态,便知她高
态,便知她高 将至,当下也不打话,张
将至,当下也不打话,张 便把
便把
 含住,同时握住另一个
含住,同时握住另一个 房,放
房,放 把弄。
把弄。 
 梁正东见 妻这番举动,一个按压不住,阳
妻这番举动,一个按压不住,阳 迸
迸 ,
,
 径往玻璃飞去,接连数下,方得完事。
径往玻璃飞去,接连数下,方得完事。 
 而林晓诗亦已到 ,叫得一声,已泄得魂不附体,软软的倒在梁正南身上。
,叫得一声,已泄得魂不附体,软软的倒在梁正南身上。 
梁正南紧紧抱着她,让她在怀中喘息过来,才道:“看你都累了!来,让我为你刷身,回房间睡一会。”
“但你还没有出来。”林晓诗吻着他脸颊道。
 梁正南一笑:“不打紧,我要储足 力,让你怀上一个小宝宝。”
力,让你怀上一个小宝宝。” 
 林晓诗听见,双手用力抱紧他,凑 便封住他双唇,又与他狂吻起来。
便封住他双唇,又与他狂吻起来。 
 二 回到房间,赤条条相拥倒卧在床,林晓诗枕着梁正南的手臂,半边身趴在他身上,两个
回到房间,赤条条相拥倒卧在床,林晓诗枕着梁正南的手臂,半边身趴在他身上,两个 房全紧贴着他,一只玉手,不停在男
房全紧贴着他,一只玉手,不停在男 胸膜抚摸,彼此偎脸喁喁,话声细微,梁正东根本无法听见。
胸膜抚摸,彼此偎脸喁喁,话声细微,梁正东根本无法听见。 
他们大概是真的累了,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梁正东看着二 相依相偎,心中五味杂陈,平
相依相偎,心中五味杂陈,平 妻子也是这般抱着自己睡觉,但现在所抱的却是胞弟梁正南。
妻子也是这般抱着自己睡觉,但现在所抱的却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东见他们睡了,自己也累得闭上眼晴,胡思 想一会,不知不觉,亦已进
想一会,不知不觉,亦已进 梦香。
梦香。 
 当他张开眼睛时,第一件事就望向睡房,却发现二 尚在梦中,妻子依然趴睡在梁正南身上,唯一不同的,她那玉手正握住男
尚在梦中,妻子依然趴睡在梁正南身上,唯一不同的,她那玉手正握住男 软垂的阳具。
软垂的阳具。 
梁正东心中暗骂:“睡着仍不舍放手,莫非正南的家伙会拐弯,值得她如此留恋!”
 过不多时,林晓诗突然动了一下,接着悠悠醒转过来,先是看看身旁的梁正南,见他仍未醒,再看看手上的阳具,虽然呈绵软状态,仍有一把掌长,想到这几天它带给自己的欢乐,不由得越看越 ,俏皮地加力握紧,细细揉搓起来。
,俏皮地加力握紧,细细揉搓起来。 
岂知揉了几下,却把梁正南弄醒了。
 梁正南一张开眼睛,便觉下身传来阵阵美意,一张美得让 发昏的俏脸,同时凑到眼前来:“正南,对不起,是不是我弄醒你了?”
发昏的俏脸,同时凑到眼前来:“正南,对不起,是不是我弄醒你了?” 
 “我喜欢这种叫 起床的方式,假若我以后的
起床的方式,假若我以后的 子都能天天如此,真是不枉此生了。”梁正南边说,一边用力搂抱她。林晓诗借势将整个
子都能天天如此,真是不枉此生了。”梁正南边说,一边用力搂抱她。林晓诗借势将整个 趴在他身上,两个硕大挺翘的
趴在他身上,两个硕大挺翘的 房,压在他胸膛磨蹭。
房,压在他胸膛磨蹭。 
 林晓诗抬起 来,下
来,下 搁在他胸
搁在他胸 上,笑吟吟的盯着他:“你总有这天的,但那个
上,笑吟吟的盯着他:“你总有这天的,但那个 肯定不是我。”
肯定不是我。” 
 梁正南悁然一叹:“所以我说大哥太幸福了,能够娶到你这个大美 。”
。” 
 林晓诗摇了摇 :“你说错了,娶到我有什么好!便如现在,他
:“你说错了,娶到我有什么好!便如现在,他 在上海,但他的妻子却睡在另一个男
在上海,但他的妻子却睡在另一个男 怀中,而且一连几天,朝夕和那男
怀中,而且一连几天,朝夕和那男 做
做 ,让他戴上数不清的绿帽子,这种
,让他戴上数不清的绿帽子,这种
 ,还能说好吗?”
,还能说好吗?” 
“不!我不这样认为。凡事都要先看出发点,若然大哥知道你这样做,其出发点全是为他好,一定不会怪责你。
 更何况你长得如此貌美动 ,要男
,要男 放弃你,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换作是我,便是天天戴绿帽,我也舍不得放你走。”
放弃你,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换作是我,便是天天戴绿帽,我也舍不得放你走。” 
 林晓诗噗哧一笑:“原来你喜欢戴绿帽,像你这种男 ,当真世间少见!”
,当真世间少见!” 
梁正南也自笑道:“这就要看谁给的绿帽了,假若我将来的老婆有你一半条件,还可以考虑一下。
倘若是你,就更加不用说了。
 况且现在这个开放时代,能够从一而终的
 已经不多,光是我认识的
已经不多,光是我认识的
 中,一些稍有点姿色,谁没有两三个男朋友。”
中,一些稍有点姿色,谁没有两三个男朋友。” 
 “
 有几个男朋友,也不代表她和每个男朋友都做那个。认识多几个男
有几个男朋友,也不代表她和每个男朋友都做那个。认识多几个男 做选择,也是找丈夫的一种方法。”
做选择,也是找丈夫的一种方法。” 
 隔壁的梁正东听见二 的说话,亦不禁想道:“正南也有几分道理,就算晓诗不是为了借种而对我不贞,要我放弃她,恐怕我也会不舍得。
的说话,亦不禁想道:“正南也有几分道理,就算晓诗不是为了借种而对我不贞,要我放弃她,恐怕我也会不舍得。 
 像晓诗这样漂亮完美的
 ,打着灯笼也难找,只要她的心仍然
,打着灯笼也难找,只要她的心仍然 我,仍有我存在,要放弃她的确不容易!”
我,仍有我存在,要放弃她的确不容易!” 
就在梁正东思索间,忽听得妻子一声娇嗔:“小坏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