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迷离着,脸涨得绯红。
 平开始解雨裤带,雨又抓住了他的手,
中依然柔声细气地说:「不要嘛……」 
 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力,掰开了她的小
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
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
儿,雨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 
也不知她怨平什么。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这就是刘平。」
平马上问了声:「张叔好!」
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还好吗?」
 然后招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
儿,还险些……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
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发展很快……正说着,
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吃饭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
显得很大很饱满,平险些忍不住马上就去拍两下。他想起方才的缠绵,
又无耻地硬了起来。张副书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不一会儿,二
脸就都红了。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
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出来。
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
家进去。」 
 妈妈笑道:「你进去
啥?快过来,别捣
。」 
 
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了。」
 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
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
,感受着平的
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雨刚叫出一个字:「不……」 
 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
上!平不太懂得温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
一次真正摸到
的
,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着雨的
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
中呻吟着:「啊……哎呀……平啊……你、你轻点……」 
 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
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
唇,不过他吓了一跳,惊问:「雨,你出血了?」 
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
 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
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又问:「你撒尿了?」 
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
 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
道里,那里软乎乎
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往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
很诱

气息。他轻声问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 
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抠的。」
 这话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肚皮晃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
的皮
,赶紧把嘴凑上去,亲着吻着舔着那白
的肚皮,然后开始掏自己的
,他想
雨了。雨却抱住了她,像是在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就……就都……属于你……」 
 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
的一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的声音,好像是来客
了。受到这种
扰,平仿佛浑身的火被浇熄了。他不
愿地整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几
前在市政府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 
 雨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
。平见有客
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点
,说一句:「来了?」 
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
 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记送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
参。他对张副书记说,
雨姐脸色苍白,看来身体挺虚的,这两棵
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 
四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
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 
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
 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
劲。」 
 雨说:「别理他,回
让我爸爸批评他。」 
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雨「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
当成你的假想
敌?你这是埋汰我呀还是埋汰你自己?」 
 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雨,好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喜
的姑娘大
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
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看到雨出来时面色
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
了,但他又不愿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
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
。同学相聚,不谈
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抠过
朋友的
,也正想听听别
是怎么对付
的,他好学学。席间,张三说

各不相同,有柳叶形,有凹形的,有褶子
,有大翻
……平就想起了他看到过雨的
,一时
急,突然发问:「我对象的是很鼓的那种,
乎乎的,高高隆起来的,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形容,大家看他傻乎乎的样就大笑起来。李四说:「难道……你对象是馒
?」 
 平脸红了,但却直点
:「对对,就是像馒
中间被刀割了条缝!」 
李四张三同时惊叫起来:「啊!」
平问:「怎么了?」
 张三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老弟,如果你
朋友真是馒
,你可真应该
了这杯酒,我玩过不少
了,就是没遇到馒
,那是
中最上品的了!恭喜你,刘平老弟,你真有福!」 
 李四说:「馒
一般应该长在胖
身上。」 
张三说:「不对,广大工农群众说得好,胖哪不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