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
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
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
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
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
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
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
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
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
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
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
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
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
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
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
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
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
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