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
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
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llywhore!Excrent!Sht!(臭婊子!粪便!」
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
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
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
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