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柔倩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风衣脱了,用手挽了挽刚才弄歪的云髻,坐在床道:“我,我什么,哦,到
来就不负责任了是不是,呵,你也真是太疯狂了,连避孕套也不戴,难道你就不怕你妹妹怀上你的孽种吗?”李柔倩说到这里,心
一阵强烈的酸楚,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妈,我们错了。”陆子荣什么也没来得及穿,那条硕大无比的仍然挺立着。
“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那东西,只怕是没有那么大的套子……”李柔倩穿着一件黑色纱织睡衣,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穿,两个坚定地挺立着,呼之欲出。
“妈,荣儿再也不敢了。”陆子荣耷拉着脑袋,羞愧无比。
“哦,你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陆子荣哑无言。
“都是这东西害的,妈恨不得剪断你这东西,害的——”李柔倩伸出一双玉足,夹住儿子的
,轻轻一扭。
“妈,你不怪我了,嗯,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的好亲妈。”陆子荣抬起,忽然,他的脸刷地红了。李柔倩睡衣里边什么也没穿,两条腿一伸出来,两腿之间便
露无遗。
李柔倩见儿子面红耳赤的,马上意识到他看见了什么,赶紧将脚收了回来,然后正襟危坐。
“以后要对燕儿好——你可不要负了她,不然,我真的剪掉你这东西。”
陆子荣不敢再看母亲的那个地方,低下了,像个向诚恳长辈认错的孩子,“妈,我会对燕儿好的。”
“嗯——你们刚才是不是在骂——娘?”
“什么骂娘,娘是我们的亲,我们怎么会。”陆子荣嗫嚅着说,心虚得要命。
“哦,学会说谎了不是。”李柔倩娇柔地一笑。
“你明明说妈——妈的——
,妈的
是烂
,臭
。”李柔倩两手不知所措地相互摩擦,垂下眼睑,像个含苞待放的新娘子一般,声音细小如蚊子。
“妈——你都听到了,我——我该死,我该死。”陆子荣打起自己的嘴来。
“别打了,别打了,起来吧。”李柔倩伸出手,一把将陆子荣拉了起来。
陆子燕躺在被子里又好笑,又好气——嗯,明明自己也是一个贼,却贼喊捉贼,哼,妈,你的那点子手段,已为骗得了我,哼,婊子是我做的,你却当淑,谁不知道你是夜夜春水长,
翻波
——哼,看我不羞死你,你来同我抢是不是,我让你好看——
“妈,你的床上七十二招真好看,我和哥学了好多哩。”陆子燕忽然一掀被子,簌地一声坐了起来,手里举着母亲给她的那些不堪目睹的图片。
“你——好你个疯蹄子,你——”李柔倩气得直跺脚。
“燕子,不许你这样,把图片给我。”陆子荣跳上床。
陆子燕灵巧地往旁边一躲,“哦——妈在床上真骚哦,老公,我认为妈的那招小狗回式最好看了。”陆子燕伸出指
羞着自己的
脸,冲母亲直扮鬼脸。
陆子荣往回一窜,却没曾想一下子将母亲带倒在了床上。陆子荣来不及刹车,一只脚捅在了母亲的两腿之间。
“嗯——”李柔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忽然,门外响起王嫂焦急的敲门声,“老夫,老爷发高烧,快到三十九度了,你来一下吧。”
房内一片慌。
李柔倩整理整理发,一边下床,一边对儿子说:“别再闹了,你们也出来吧,荣儿,你爸只怕是不行了,他刚才要我打电话给子月子凌他们哩,你可得用点心思——”
(4)
陆大青把青桐山庄的所有,几乎都折腾了个半死。经过三个一流医生的合力抢救,陆大青的生命基本上已脱离危险,
失制,随时随地
的势
,也已经得到了初步的遏止。
李柔倩当然是最忙的,心自然也是最复杂的。第二天上午,子月一家子,子凌一家子都先后赶到,可在这节骨眼上,子荣却说无论如何要赶往中缅
镇边陲小镇阿贡一趟,说是有天大的急事。儿子这一走,后面要发生什么事,还真的是无法预测。
天有不测之风云,有旦夕祸福,万一老王八一走,她一个
可怎么办?众亲家虽好说话,可子月却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况且,老爷子一向有把位置让给子月的迹象。子月的业绩当然比不上子荣,可家族
企业,规矩毕竟还不能成气候,老王八还是有几分发言权的——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市长及一大批企业界商界的友,一个个都来探视了陆大青。市长一再强调,无论如何,也要医好老陆,陆氏这块牌子不能倒啊,倒了我们市在全国也就没啥可以称道的东西了。当然,市长也找李柔倩谈话了,她是除陆大青之外,集团的第一发言
嘛。
陆子荣走得很匆忙,连市长的约见也没有兑现,那边的事,目前比市长接见只怕是更重要些。陆子荣匆匆地向母亲待了一番,母子之间没有往
的调
,显得很严肃,或许是昨晚的尴尬事,双方都无法一时忘怀吧。有些事
,得用时间去消磨,急是急不来的。李柔倩在送儿子走的时候,怅悯之
,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