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却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乳罩。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地看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
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
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
儿子对她说∶“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徵。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拚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却是因性爱而起的病。”
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阴道里……”
“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儿子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却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
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在轻轻的亲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