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调皮”的实验想法。
“表姑父，
和姨都有礼物，那我和多乐的新年礼物是什么？年前你说过要给我们准备惊喜的，我和多乐很期待呢。”祁究突然做出一副不懂
世故的样子，笑嘻嘻对男纸道。
男纸登时愣住了，许太太和在坐的所有纸也是。
在令如坐针毡的尴尬中，祁究笑得眯起眼睛，尽享受着作为一个得宠“小孙
”的特权。
根据祁究
常的观察，死皮赖脸对于这类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最管用，特别是要面子的男
长辈。
他现在是晚辈，即使新年礼物是他杜撰的，但在家团聚的饭桌上，要面子的男纸是不会当场揭穿的，一来揭穿本身伤了他们的脸面，二来反驳一个小孩子显得过于小气了，硬着
皮也要装下去。
果然，这个新出场的男纸上钩了。
他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抱歉啊，年前太忙礼物我没时间挑，我为你们准备了新年的红包，不过现在红包…”
祁究立刻伸出了手：“表姑父新年快乐。”
他立刻打断男纸“不过”之后的托词，让自己掌握对话的主导权，做出小孩子和大讨要红包的动作。
许太太显然对这个男纸不待见，对于祁究不太礼貌的讨红包行为不置一词。
事已至此，男纸只得讪讪从座位上起来：“稍等，红包我忘在房间里了，这就去给多喜多乐拿来。”
“谢谢表姑父！”祁究提高声音道，目送不得不回房取红包的男纸离开。
纸何思坐在桌边，轻轻叹了
气。
许太太和秦瑞兰不言语，但显然有点小开心。
把男纸支开后，祁究抓紧时间与何思了解况：“思思，抱歉，下午没能给你开门。”
何思低低地摇了摇：“抱歉吵到你们休息了。”
祁究：“当时你想告诉我什么？谁回来了？谁要打你？”
何思愣愣地看着碗里变凉的饺子，不响。
祁究换了个话题：“你知道那首歌吗？就是你上午敲门时，多乐正在弹奏的曲子。”
何思微微一怔，点：“《不存在的朋友》，我非常喜欢这首歌。”
祁究：“为什么？”
何思诚实道：“因为很安全，这首曲子被弹奏的时候，不会有打我。”
何思的说辞让祁究留了个心眼：“平时有谁在打你？”
这个问题又让何思沉默了。
但从之前何思拍门求救的话语来看，这位对何思使用
力的家已经回来了。
祁究换了个问法：“下午你都是和爸爸在一起吗？”
何思点：“因为…爸爸他回来了，比我早一步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