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些严重。
“你这个好夸张。”周希年探头看了一眼。
“嗯……我应该要他赔偿医药费。”闻念忿忿。
周希年笑了一声, 不知怎么从中听出了讥讽。感觉微妙, 先前都还好好的, 难道周希年心里还是计较他们去打唇钉这件事?
这些弯弯绕绕比办公室政治还磨人,闻念头疼。不过想到霍司偈收到信的反应, 又轻快起来。
期待着, 收信的时间到了。
人们来到走廊上,尽量作出淡然的样子打开信箱。
闻念怔住了,一封信都没有收到。
不等失望的感觉来临, 她安慰自己来去自如,无挂无碍。却还是忍不住朝四号房看去。
不是看娄治, 是看霍司偈。
霍司偈手里不止一封信,回头见她两手空空,不知是讥讽还是什么, 挑了挑眉梢。
你小子, 一会儿别被吓到。闻念手拢衣袖挡住哈欠,推开房门。
“过来, 我们谈谈。”霍司偈声音不高不低,穿越长廊,所有人都听到。
闻念微微长大眼睛,以眼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