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睨他:“江小慎,你做什么?我都说了我想喝水……”
女孩呼吸不稳,脸颊已红透了,眼角冒出?的泪花与脸上的香汗交织在一起,浑身泛着靡丽的脂胭色,漂亮的狐狸眼眸光潋滟,看得人移不开眼。
她的声音也跟她的人一样?娇气,明明是在抱怨,落在他耳里,却更像撒娇。
怀里的女孩从来不知道,他是如何一路朝她走?来,又是如何费尽千辛万苦,才成为千百年来第一次来到的行者,独自霸占她的美,她的所有。
明娆从小众星拱月地长?大,她有许多叔叔伯伯,堂兄堂弟,这些人,几乎每一个?都能?像江慎对她一样?地好。
她可以依赖和喜欢很?多个?人。
可江慎只有她一个?,也只会喜欢她一个?。
明娆不知道,她对江慎而言,就如天?上月,天?边骄阳,唯一的明,可望而不可及,无论他如何朝她前行,朝她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很?难拉近。
朝圣之路向来是艰辛的,挑战与考验永无止尽,关卡重重,寸寸难行。
而今,他终于破除一切困难,真实地将他的明拥入怀中。
江慎喉结重重滚了几下,泛着汗水的胸膛,骤然贴上女孩无瑕脊背,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说,扳过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
犹如在朝圣的路途上,孤身跋涉过茫茫沙漠,苦撑许久的旅人,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清甜。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娆总觉得,江慎明显比刚刚还要迫切焦躁,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好像怕失去什么,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发狠着,放肆着。
疯狂又强势。
肆无忌惮,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