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没事，晚上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现在重要的是分析规则，我尽量简洁地说。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从湘西背景以及目前的学生守则来看，这个地方是民俗背景融合规则怪谈，而规则类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就在于规则间的相互倾轧，有的规则是高于其他一切规则的，有的规则和其他规则地位平等，而接下来的养牛课应该有自己的规则，这个规则里应该有一部分是高于学生守则的。”
“因为牛在这所学校里地位崇高，高于学生，高于
与羊，甚至高于老师，所以当规则间发生矛盾时，如果想不出很好地解决矛盾的方法，一切先以养牛课里关于牛的规则为准。”
“不久前虞
晚发动能力捡到了张纸条，从那张纸条的内容来看，绝对不可以让与羊长大，也不能让它们活太久，而目前不让它们长大的方法，我刚刚试出来了，就是非常有耐心地给喂它们吃同类的尸体。”
“它们应该会把尸体全部吐出来，不过无所谓，反正喂了，它们吐就是它们的问题了。”
“总之这样既能履行学生守则三的规则，又可以控制它们的大小。”
“但这样一定是有弊端的，养牛课上一定会有东西，或者是夜晚一定会有东西，引诱我们主动去喂养羊，让它们长大从而保护我们，而这种保护对普通而言是难以抗拒的，所以我们一会儿应该会看到些还活着的，但状态很不对劲的普通，那些的状态就是喂养与羊的后果，到时能救则救，不能救就算了。”
“不过我的推断应该是救不了，因为背后灵为了在场内弄死更多的，它肯定会一边引诱那些喂养与羊，一边设定不能喂养与羊的规则，比如…”
沈欢欢问道：“比如什么？”
姜厌：“比如牛的饲料是幼年体的与羊，成年的与羊无用，比如我们在养牛课结业前，只有一次进
舍与羊圈的机会。”
姜厌解释道：“我刚才逗小羊羔玩的时候，它听到牛的反应很像听到天敌，那类地位崇高的，无法反抗的，只能单方面被大快朵颐的天敌。”
“不过也不知道牛什么时候会产生饥饿感，毕竟如果它一开始就表现出自己想吃与羊，那在大家还没来得及把与羊喂养大时，它们就死了，这个任务也就没什么意思，所以战线可能会拉几天，期间大家保护好自己的幼崽们。”
说到这儿，姜厌露出一个让后背发寒的笑：“保护它们不被偷走，然后耐心温柔地对它们实施虐待。”
“清楚了吗？”
三齐齐点
。
姜厌：“那就走吧。”
前方不远处，蓝霖一行目瞪
呆。
他们刚才隐约听到姜厌叫住团队成员，于是也都下意识放慢脚步，姜厌虽然注意到这点，但想着何清源说过的团队对抗不是藏线索使绊子，所以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因而她的分析内容算是共享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薄荷糖满脸震惊：“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这个场不是才刚开始吗，她为什么就推到这个地步了？”
宜良面露沉思：“我就说，没参加过任何单任务，没有排名却能当队长，能力不高超管局不可能给她开这个先例。”
张渡：“就是的确心狠。”
“还没见到那些努力活下来的普通呢，她就在思考是不是要放弃救了。”
蓝霖瞥了他一眼：“
说什么？”
“她说的是大概率救不了，而不是能救却不去救。”
牛舍近在咫尺，王老师转过脸，呵斥住了喋喋不休的几。
“一路上挺能说的啊，马上就要见到牛了，态度要恭敬，哎，你，你，还有你！你们把衣服整理好，别脏了牛仙的眼睛！”
被点到的双胞胎，正了正衣领又扯了扯衣摆。
王老师露出满意的色，她转过身，弓身弯腰，无比恭敬地敲了敲牛舍的门。
这片牛舍是连成排的，数个大小不一的棚子并在一起，棚与棚之间只有薄薄的一层
墙。
因着王老师的敲门动作，所有棚子都发出或重或轻的回音。
许久，牛舍的门被从内而外推开了。
一个爬了出来，他的膝盖被磨
了皮，手肘不住地往外流血，但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满脸的癫狂与崇拜，他的背上此时骑了只黑色的小牛犊，牛犊的脸上有七八只眼睛，滴溜溜转着，好地盯着门外的众。
王老师匍匐跪地。
明明身躯高大又肥胖，她此时的动作却灵敏非常，声音也从原来的粗砺难听变得格外甜美。
像是小
孩在拍手唱歌：
“我感谢牛仙赐下的一切，小羊是可
的，小是美好的，它们我，它们我，因为我是牛仙的孩子，它们我，它们我。”
“我用我的手抚摸它们，我用我的心热它们，它们护我，它们护我，因为我是牛仙的孩子，它们护我，它们护我。”
“我逃离邪恶的，躲您的怀抱，如果牛仙受了伤，我将让自己流
。”
伴随着歌声，小牛犊的眼睛一只一只地减少。
直到它的脸上平平整整，空无一物。
“进来吧。”它说道。
第7章 信徒
沈笑笑的表
像是吃了什么腐烂变质的东西。
看着小牛犊空空白白, 宛若被打磨抛光后的脸，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害怕哪个，是害怕它现在的脸, 还是害怕它刚才的七八只眼睛, 或者害怕它竟然还能开说话。
她往后退了小半步，躲到姐姐身后。
沈欢欢安抚
地拍了拍她的手。
小牛犊说完话便回了牛舍，王老师并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原动作, 匍匐着爬进了牛舍, 于是大家对视一眼, 相继跟进了屋。
牛舍内部比大家想象的还要舒适
净。
蓬松的堆，渠子里清澈的流动水源, 十数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牛犊躺在松软的窝里, 它们的脸上有两只眼睛，看起来就像寻常的牛犊。
众的视线落在这些牛犊身上, 像是想要恢复正确的认知般，视线久久都没有离开，而小牛犊们见到外来了，也露出天真而好的色。
王老师的脸转向这群牛犊，表就像刚才在门时的虔诚：
“牛仙大们，新来的这批信徒愚笨又多话, 我刚刚对他们多次点拨，可他们蠢得令发指！可能是走了后门吧，反正我是想不明白他们是如何顺利学的！！”
说到这儿，她从鼻子里发出沉重的一声冷哼, 声音不由得恢复粗哑，但大概是想到牛仙大还在眼前, 她的声音瞬间又变得甜美腻。
“您的恩泽福佑万民，您的教诲一定可以让他们成为最虔诚的信徒，到时你们就选择最……”
说到这儿，王老师突然捂住嘴，她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众，蛮横的脸上写满了不怀好意。
“好吧，你退到一边吧。”
牛群里发出声音。
王老师当即跪伏着往后退了半米远。
小牛犊们看起来十分活泼，它们在堆上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一只只的小牛犊走到几身前，薄荷糖小声询问：“这是什么，不是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