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这般眼熟呢,果真是前尚书大的千金啊,诶呀,你们方才谁搜的身,下手也不轻些,瞧瞧这一处两处红成什么样子了!”
“婢无碍。”
“怎么能是无碍呢,你现在不就是靠这副身子勾引活着吗?这要是伤着碰着了,祁大
知道去,向圣上这么随
一提,我们这些宫里的下
可要受罚了。”
她听出来了,这是想让她别说话。
“婢未曾在宫中伤着碰着,
婢身上的伤都是旧伤。”
那嬷嬷眼中全是得意,“要不说是前尚书大的千金呢,这脑瓜子啊就是转得比一般
快,懂事得很啊!既然你懂事,嬷嬷也不为难你,但是你那……”
嬷嬷的目光移到她随身带着小兔荷包上。
江晚渔将荷包里的碎银全部倒了出来,双手捧出,“婢见嬷嬷辛劳一
,心中不忍,这点碎银是
婢孝敬嬷嬷的,还望嬷嬷莫要嫌弃。”
“现在啊真是一点也看不出你曾是个千金小姐,你比宫里的有些姑娘还要懂事不少哦!”嬷嬷收下碎银,冲搜身室的宫喊了一句,“来个
帮她穿好衣裳,可别再让咱们这位曾经的千金小姐磕着碰着了。”
室里的宫无
上前,纷纷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继续给其他进宫的下
搜身。
“嘿,我说你们都反了是吗?嬷嬷说的话都听不见了?”
不知有谁低声说了一句,“她可是流放过的军,身子不知被多少
睡过,比那勾栏院的
子还要脏,谁要帮她穿衣裳啊。”
那的话尖锐又刺耳,但对江晚渔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她抓起身边的衣物,慢慢穿上,“不劳姑娘们了,婢自己来就行。”
“这哪行,”嬷嬷随意指了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宫,“秋咛,过来帮她!”
叫秋咛的宫满脸不
愿,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来。jsg
秋咛站在她身边,打算帮她系上里衣,却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自己来便可。”
“姑娘,”秋咛突然捏住了她的系带,侧着身子,背对那些宫和嬷嬷,“吃了它,万事小心。”
吃了什么?
江晚渔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秋咛却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帮她系好系带,手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心,留下了一颗尾指盖大小的药丸。
心下微微一震,她忙不迭将那颗药丸藏进腰间。
室里多眼杂,她也没敢多问,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出了搜身室。
祁屹早已在换轿的地方等着她。
群臣宴设在显阳殿,进宫赴宴的权贵都需要换轿。
“怎么这么慢?”祁屹有几分不耐烦。
江晚渔躬身,“回大,下
室里搜身流程严苛,
婢是被剥得一
二净,查完了身子,才又穿上衣裳,
婢已经算是同一批
中最快的了。”
全脱了?
祁屹微眯起双眸,心中闪过一丝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