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从东市买来的种子,倒是不亏。
江晚渔小心翼翼地将花种抱起,如视珍宝一般放进怀中,她又问起那个问题。
“大,你会要青雨的脑袋吗?”
“她说了谎,就要负责,不砍她脑袋,后我如何在将军府立威严?”
“可她也是迫不得已,那许鸣裕进了玉笙居,把她当成了
婢,所以她才被糟蹋……”
“所以你觉得自己有责任,是你害了她?”
江晚渔摇摇,她刚开始是觉得自己有错。
就如同青雨那所说一般,许鸣裕要轻薄的
是她,只是错将青雨当成了她。
可她想了整整三夜,想明白了一点——
凌虐者是许鸣裕,错的是他,他该死。
“大,
婢觉得自己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