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松开手,想安慰她,却弯不下腰。
最终只能直直盯着她,等到她不再流泪。
江晚渔抬手揉了揉眼睛,带着些鼻音道:“大人,对不起,奴婢不该……咳咳……”
“够了,再演就滚回玉笙居。”
“……”
空气沉默了一瞬,祁屹又开口道:“帮我宽衣。”
“是。”
江晚渔替他解下氅子,他怀里滑落出一张东西。
捡起后,借着微弱月光,她隐约能辨出是一张药方。
“别看了,是那姓沈的给你开的药方,明日找个人去给你抓药吃,每日都要吃,若是少吃一日,我扒了你的皮。”
“是……”
看到这药方,他就想起沈培然那厮说的混账话。
说她旧疾复发都是他间接所害。
是他让她连着受了这么多苦,若没有遭受那些毒打、欺辱,她的身子应是不至于伤到这种地步。
外加皇后赐下的那杯断子茶,伤疾愈演愈烈。
所以方才见到她jsg一点不爱惜身子,冬夜里还坐在外边,他才……
他不能让她死。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