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她也不再害怕喝药。
可眼下双溪没回来,她也不知道余下的几颗蜜饯放在哪儿,难不成她真的要强行喝下这碗药?
江晚渔回想起那苦味,浑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明明怕苦又摇,你怎么总
骗
?”祁屹眉眼冷下去几分。
她怕他再次发脾气,心一横,抱起桌上的药碗。
她憋起一气,紧紧闭起双眼,欲要将药往嘴里送时,一只大手抓住了碗的另一端。
“大,
婢正要喝呢。”
“松手。”
江晚渔听话地松开了手,眼见他抓着药碗,贴在自己的唇边,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大!”
祁屹不耐烦地掀起眼皮,又从怀里拿出了一罐东西,“这次我帮你喝一半,你喝剩下的一半,喝完吃一颗蜜枣,就不苦了。”
“大不能再喝了!”
“再?”
“大方才已经替小姐喝了一半的药,两种药药
不同,大
的身子不是金刚铁打的,岂能随意混着喝?万一药
相冲,伤了大
的身子,
婢便是罪
了!”
祁屹眉眼松动一下,想起从厢房出来的时候,见到双溪慌慌张张想要跑,他便吩咐双溪先去给柴房的青雨送几个馒。
如此看来,她是和双溪听到了厢房里的对话。
“我竟不知,府中的婢子还有听墙角的坏习惯。”
江晚渔的身子忽然一僵,感觉自己正在被他那双黑眸紧紧盯着。
“、
婢是碰巧经过,不小心听了去,既然大
赏了
婢蜜枣,
婢也就不怕药的苦涩了,
婢现在就喝。”
祁屹偏不松手,在她渐渐放大双目下,轻轻松松喝了半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