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莫要自轻自贱,你大可瞧瞧我们,哪个不是穷苦家的姑娘,为了生计流落风尘,亦是身不由已。小公子身家高贵,就算不能行
事,也可在别处找回雄风。”
“小公子若是不嫌弃,后来咱们醉香楼,我们都不会再要小公子一分赏银,就陪小公子谈天说地,我们也怪欢畅的。”
“……”
敢她才是过来吃白食的
啊!
江晚渔讪讪笑,“那、那姑娘们,能否告知在下,如何才能一见牌姐姐芳容?”
“除了那两位特殊的恩客,牌姐姐一概不接其他客,她就住在六楼,平
里只有送饭菜的,还有妈妈能上去,其他
没有
牌姐姐的应允,都不能上去!不过嘛——”
“每月初一jsg和十五,牌姐姐会遮面坐在六楼长廊,抚琴一曲,一曲罢,姐姐便会回到房中。然而那两
醉香楼会挤满恩客,小公子这小身板,怕是很难挤进来。”
也就是说,想见牌一面很难。
想要近距离与牌说话,更是难上加难。
看着江晚渔微微失的脸,姑娘们不忍心。
苒苒抱住她的手臂,“再过几便是桃月初一了,小公子今
若是能给我们讲古,我们有办法帮小公子挤进醉香楼。”
“当真?”
“自然。”
江晚渔眼珠子一转,回想自己看过的话本,随意挑了个较为彩的小故事,拉着她们坐下。
……
皇宫,议事殿。
“微臣祁屹,叩见皇上!”
“祁卿快快平身!
卿剿匪大捷,受了重伤,身上还缠着这么多纱布,应在府上好好养着,何至于这般着急见朕?”
“微臣迂讷,本该第一时间向陛下禀告,可昨昏迷不醒,才没法赶来宫中。”
“无碍无碍!这次你为朝廷挣足了颜面,你是大功臣啊,朕赐下去的赏物,卿可收到了?”
“回陛下,收到了。”
若非这皇帝老儿派宫带着赏物到将军府,他不会赶到宫中。
他本想让江晚渔替他领封赏,可问了双溪,江晚渔竟早就出了府。
崔氏是个只会坏事的,杨月棠又不肯出房门,他只能硬着
皮起床。
还假意在身上缠了好多纱布,扮成重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