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拍手:“好!好!有你和次妃两个智囊联手,这一回,贤王逃不掉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脸上带笑却咬着牙一字一句,分外扭曲。
晔王次妃遇刺病重,晔王的抓到了两个活
,在寄娘的招呼下,这两个死士不仅没自戕成功,还不堪折磨
待了一切。
晔王将这份供词略有改动,拿着它愤怒地冲进皇宫,差点在御前就将贤王砍了。
贤王跌倒在地,看着被侍卫收回利剑紧紧按住的晔王,大声反驳:“血!本王绝没有派
刺杀晔王!”
晔王心中冷哼,你是没有派杀本王,你要杀的是对本王有大用的寄娘!
然而面上依旧愤怒仇恨,大声喊着:“求父皇给儿臣做主!贤王为了一点私仇,竟然想要杀兄长嫂子,他若是父皇有什么没称了他的心,他是不是还要弑父!”
皇帝看着两个最疼的儿子吵成你死我活的敌
,额角突突,
疼不已,他捂着脑袋看着底下
成一团,听到弑父的话,过往不堪记忆突然闪现在脑海中,心底顿时升起
怒,狠狠将手中杯子砸了下去:“混账!”
杯盏应声而碎,飞溅的碎片割了附近贤王的脸颊,茶水溅湿晔王大片衣摆。
皇帝看向一直站在角落的左相:“左相,你来审这个案子。”他苍老的眼仿佛一衰老的老狼,虽然浑浊却泛着刺骨的寒光:“务必,水落石出!”
左相站出来,低声应下:“是。”心底无奈至极,暗道,常在路边走终究还是湿了鞋,裹进了这双王之争中。
出了宫,晔王直接回到京郊园子,面色兴奋。
“果真如你所说,趁着左相进宫的时候面圣,还提起了弑父之事,父皇果然怒,并且指定了左相调查此案。但是你确定左相不会偏帮贤王?”
寄娘抱着被子靠在床,听到这话,肯定地说:“左相是个老狐狸,从前都不肯站队,更何况现在?
给他调查,他为了不偏不倚,一定秉公查证。”
晔王皱眉:“秉公?那他要是查出来贤王只是想要刺杀你?”
寄娘:“皇上会信吗?只要做实贤王要刺杀晔王府的,不管是我还是王妃,亦或者这府中任何一个主子,在外
眼里,包括皇上眼里,他的目标都是王爷。”
晔王一想也是,只是他从前习惯了一切把事做实,如今这样靠推测心设局,心中总有些不安稳,但听寄娘一说,又觉得的确如此,没什么好担忧的。
顿时,他心放松了,高高兴兴站起身……
“我的身子没事,王爷早点回府吧。”
“本王……”王府有王妃那个在,晔王其实并不想回去,他喜欢这个园子,正想住下呢。
寄娘却嫌弃他脏了自己的园子还要祸害园子里的丫:“王妃是皇后的
,和王爷又闹得如同仇
一般,如今正是两边最剑拔弩张的时候,王爷若是不在王府,王妃在府中就无
能拦了。”
晔王高兴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敢对本王不利?!”
寄娘低声:“防之心不可无。”
晔王想想也是,那个疯连他都能打,什么事
做不出来?
寄娘:“府中还有好几位小主子呢。”
晔王坐不住了,立刻打算走:“那你好好养身子,本王趁着关城门之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