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好笑。
这是昨晚被他肏怕了担心今晚在马车上又被他摸上去按住爆肏?
夜深了。
岳小蝉上马车休息去了。
火堆旁就只剩下了林根生和薛清秋两个人守夜。
然而没过一会儿,薛清秋就目光冰冷的瞪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林根生:“离我远点!”
见状,林根生嘿嘿一笑:“怎么,难道说薛宗主还想挨肏吗?我记得昨天晚上薛宗主子宫口都被我肏肿了。”
听到林根生居然还敢提昨晚的事情,薛清秋也是目露杀气:“你想死吗?”
看到薛清秋有些急了,林根生连忙摆手:“薛宗主误会小人的意思了,我之前跟薛宗主说过的有关淫纹的事情薛宗主应该还记得吧?”
薛清秋冷冷的看着林根生,没有说话,想听这头肥猪又要如何狡辩。
林根生玩味一笑:“我记得我应该跟薛宗主说过,想要解决淫纹的问题,并不一定非得要我的精液,如果只是第一阶段的话,只要我的体液就可以了。当然了,薛宗主是何等尊贵的人物,肯定不能舔我的汗,更不可能喝我的尿的。但是昨天晚上薛宗主子宫口都被我肏肿了,我也不忍心再给薛宗主灌精了,如此一来,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我的口水了。”
薛清秋:……
她居然觉得林根生这头肥猪说的很有道理?
一开始她的确想的是尽量把时间拖到极限,这样就只需要每三天接受一次这头死肥猪的精液就行了,可现在看来,一旦淫纹拖到第三阶段,就算是以她的实力和心性都有些难以自持,所以昨天白天和昨天夜里才被这头死肥猪抓住机会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相较于此,用这头死肥猪的口水解决虽然每天都会给这头死肥猪占便宜的机会,但至少淫纹的影响力会被降到最低,而且只要不给这头死肥猪机会,也不用再挨肏了。
可是,现在这头死肥猪刚提出来这个建议自己就答应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坚定了?
薛清秋心里有些犹豫。
然而,林根生是何等机敏的人物,他一眼就看出了薛清秋的犹豫,于是直接趁着薛清秋思考的功夫凑到了她跟前:“怎么样薛宗主,来亲个嘴吧!”
说完,他直接没给薛清秋反应的时间,抱着她就亲了上去。
薛清秋一双美眸猛然睁大,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但随即又无奈松开。
亲就亲吧,虽然喝这头死肥猪的口水有点恶心,至少不用再挨肏了。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然而,随着连续不断的舌吻,薛清秋的一双美眸却慢慢变得迷离了起来。
明明这头死肥猪这么油腻,这么恶心,口水也臭臭的,但是随着不断的吞咽林根生渡过来的口水,一抹难以言喻的渴望逐渐在薛清秋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很快,薛清秋就被林根生压倒在了火堆旁。
“哦……薛宗主奶子真大,屁股真软,不管玩多少次都玩不够啊……”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满足的感慨声从林根生口中发出,薛清秋也是又羞又气。
这头死肥猪,舌吻的同时双手不老实也就算了,居然还趁着换气的功夫抽空发表感言,真是恬不知耻!
“呜……”
心里这样想着,薛清秋的小香舌紧紧缠着林根生那粗肥的大舌头,雪白的玉颈一阵蠕动,再次贪婪的将林根生渡过来的一大团又黏又臭的口水吞下。
她就这样被林根生按在火堆旁,一边玩着奶子揉着屁股一边舌吻,直到感觉到一根灼热的狰狞巨物插进了大腿中间才猛然惊醒。
“不行……呼呼呼……”
她急促的喘息着:“说好了……只……只亲嘴的……”
见薛清秋居然还保持着理智,林根生心里也是有些惋惜,不过脑筋一转便解释道:“薛宗主,没办法,你太漂亮了太诱人了,只是亲亲嘴,摸摸奶子揉揉屁股就让我鸡巴硬的不行了。不过我答应薛宗主的事情肯定作数,所以薛宗主行行好,让我缓解一下好不好?我就蹭蹭不进去,薛宗主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不会不帮我解决吧?”
就蹭蹭不进去吗……
薛清秋目光迷离,最后紧紧并拢夹着大鸡巴无法动弹的白嫩大腿微微松开。
但下一秒……
林根生这王八蛋甚至连装都不装一下!
大鸡巴直接就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入!
薛清秋的一双美眸猛然睁大!
“嘿嘿嘿,薛宗主,你居然没穿内裤呀,是不是从一开始提出要跟我一块守夜的时候就想好了要给我肏了?不然怎么会不穿内裤来守夜?既然如此,小人也不能让薛宗主失望啊!”
说完,林根生压根不给薛清秋反驳的机会,直接俯首堵住了薛清秋的小嘴,然后……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于是,当后半夜岳小婵因为林根生迟迟没有上马车来肏她,心里感到有些怪出来看一看的时候,就看到在不远处的火堆旁,薛清秋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着在火光的映照下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被林根生掐着腰疯狂后入!
“所以,师尊,你就是这样守夜的吗?”
被林根生爆肏的高潮迭起的薛清秋根本就没有发现岳小蝉下了马车,直到岳小蝉走到近前开口之后,她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徒儿。
于是,刹那间,薛清秋因为担心被马车里的岳小蝉听到而压抑了许久的雌叫瞬间爆发了:“哦齁齁齁齁齁……不是的小蝉……噢噢噢哦哦……你听为师解释啊啊啊啊啊……是……是这头死肥猪骗了为师哦齁齁齁齁齁……”
闻言,林根生直接抬手对着薛清秋高高撅着挨肏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肏你个骚母猪!明明是你不穿内裤勾引老子的,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说完他换个手对着另一边又是一巴掌:
啪!
“你这骚母猪看到小蝉过来小屄都夹紧了,明明就是欠肏的不行!肏,哦好爽……妈的居然连被打屁股小屄都会夹紧,看老子不打烂你这说谎母猪的大屁股!”
说着,林根生再度抬起巴掌,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齁……”
岳小蝉看着两瓣大白屁股被林根生抽的通红,并且在林根生的持续爆肏之下发出一声声不堪入耳的雌叫的薛清秋,轻蔑一笑:“师尊你就不要解释了。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受影响呢,说什么即使被这头死肥猪的大鸡巴肏了甚至种下淫纹对薛牧的感情都不会变,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话你自己信吗?人家都还没有被这头死肥猪按在荒郊野外爆肏过呢,结果师尊你居然抢先一步跟这头死肥猪野合了,我说师尊你就这么急着挨肏吗?连走两步上马车都等不及?”
“哦齁齁齁齁齁……不是的小蝉……噢噢噢哦哦……”
被林根生一边打着屁股一边爆肏,现在又被岳小蝉这么说,无与伦比的羞耻让薛清秋只能崩坏的雌叫,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状,岳小蝉走到薛清秋面前,蹲下身来,伸手捏住薛清秋的下巴,看着她那被肏成了高潮母猪脸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绝世容颜,双目盯着那双被肏的翻白的眸子,妖媚一笑:“所以说,师尊,薛牧那个小鸡巴废物有什么好留恋的?难道说这头死肥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