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辜模样,到嘴的话竟怎么都说不出口。
如果说了,明匪玉顺着追问下去,他该怎么说?
骂他故意戏弄,还是骂他蓄意调戏?明匪玉如果坚持说他没有那个意思,岂不是显得自己自恋又多疑?
“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有蚊子。”
明匪玉挑眉:“哦。”
谢知归闷气于胸,捡起地上的围巾,重新把脖子缠的严严实实,一点风光都不露,用力揉搓耳朵,揉掉另一个人的味道。
他不去看明匪玉,别扭地盯着火堆说:“谢谢你帮我上药。”
明匪玉微笑:“客气。”
“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好。”
“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