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里居然还有露天楼梯,怪不得在最后一排。”水琅站在空旷的晒台上,看着一排没心细养,在花坛里自然生长的花,这些应该是
几年,同样是被盖了帽子,才丢弃在这个没
住的地方。
“冷吗?”
“不……”
水琅愣在原地,看着屋里摆了一圈心形状的蜡烛,斜顶老虎天窗只剩下木框,夜风吹进来,烛火轻轻摇摆,就像是在为她庆祝生
,跳舞讨她欢心,“你……哪来这么多彩色蜡烛?”
比晚上的生蛋糕蜡烛粗,几乎与商店里卖的白蜡烛差不多粗细,但没那么长,只有一半。
更让水琅惊讶的是地上的形状,这个图案,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一旦出现,就会遭受批判,即便去年接连发生了大事,今年有所好转,但是,的任何相关,外国电影,唱片,文学,依然被禁止着,拥抱都是羞耻。
这样的羞耻,更不应该与思想根正苗红的周光赫有半点关系。
“我找蛋糕店的营业员多要了几盒,融了重新做的。”
周光赫站在烛光里,耳后发热,幸好这里没有电灯,“再吹一次蜡烛?”
水琅走进阁楼里,指着地上的心,“吹这个?”
“不是。”周光赫被逗笑了,浑身不自在与尴尬褪去了一半,掏出火柴,点燃蛋糕上的蜡烛,端起来递到水琅面前,“许愿?”
半圆月亮高悬在老虎窗之上,月光笼罩窗内的阁楼,与地上烛光辉相应。
水琅站在月光里,微闭双眼,双手合拢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
烛光摇曳在周光赫脸上,显得他的骨相更是惊的完美。
水琅一睁开双眼,就被他的脸惊艳一瞬,心跳慢了半拍,怔怔盯着他看。
蛋糕蜡烛燃烧了一小半,往下滴着蜡油。
周光赫提醒,“吹蜡烛。”
“呼——”
水琅吹得很急,灭了之后,不自在拧了拧衣角,“你来切。”
周光赫将蛋糕放在旧椅上,先从篮子里拿出一块净的被单,罩住旁边的旧单
沙发,“坐这里。”
水琅走过去坐下,接过第一块蛋糕,一朵色的花,生
快乐四个字,还有一枚腌制的樱桃,嘴角笑出梨涡,“第一块给我?”
“晚上的蛋糕,你把自己放在最后面,现在该是第一块了。”周光赫切了一块小的,上面没有水果,没有油花,只有水琅两个字。
“没想到一天吃了两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