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史金鳞你认识吗？”
“这事我听说了, 但
没听说过。”
水琅把资料打开，第一个出现的, 史金鳞, 男, 92年月
出生, 籍贯沪城, 成分党员, 职位，第一行空白, 第二行旧改联合会监督会会长, “这谁？跟我有关系？”
“你不认识？”
周局长脸上出现意外, 与许副局长对视一眼，皱起眉
, “他像是与你有过节, 上午在会上, 一直在阻拦这件事, 不断攻击你。”
水琅眉一皱，搜索记忆，“我确定不认识这个，他除了是监督会会长，这第一栏职业为什么是空白？”
“空白就是停职。”周局长解释，“他原来是棚北区区委的，现在暂停职务，有可能是降职，也有可能是往上升。”
“又是棚北。”水琅稍微有点惊讶，“棚北区什么时候这么牛了，要说行政，复茂比他强，要说大哥，安定那几个区，都是大哥二哥，怎么这旧改的联合会，大哥们一个会长衔都没捞着，都跑棚北去了。”
“旧改主要就是从棚北开始，这里面怎么分，都不管咱们的事，都是上面的事。”周局长拿起史金鳞的资料，“先是有邹贤实，现在又来个监督会会长史金鳞，还有其他十几个区的建设局对你虎视眈眈，这平安里的阻力，实在是不小啊。”
“我查过，水琅确实跟他没有任何来往。”许副局长一副愁容，“你这孩子，是怎么无意得罪他了，按道理讲，你跟他应该没有利益冲突。”
“等等。”水琅抓住重点，眼里缓缓流露出惊喜，“局长，你刚才说，其他十几个区的建设局，对我虎视眈眈，这话什么意思？建筑材料指标批下来了？”
周局长一顿，叹了
气。
许副局长跟着叹了气。
邱副局长观察两，也叹了气。
自觉这回像多了。
“行了，你们就别逗我了！”水琅抑制不住兴奋，“是真的审批下来了？审批多少？足够修一个平安里吗？我们局真的创造历史了？”
“创造历史，这话现在说，还早了点。”周局长不再演了，脸上难掩兴奋，“审批确实下来了，但只是试点，多亏了你把白局长拉拢过来，我们两没有了矛盾，齐心协力，区委就没有了意见，市委那边开始不同意，会议上争论了很久，最后决定用我们复茂房管局作为试点，先审批一批旧改专项建筑材料指标，但不是用于全区，是只用于平安里，这是详细指标表格，你设计完成后，填写申报，再
上去二次审批。”
水琅
呼吸一气缓缓吐出，翻开一沓表格，一行行看下去。
标配墙面砖，水泥、砂浆、石灰，地砖，瓦片，白水泥，07建筑胶水、羟甲基纤维素，墙面漆，油漆，外墙涂料，腻子
，聚合物
，胶，木材，木工板，石棉，木龙骨，窗台石，套装门，门铰链，
销，水管，电路线管，座，水龙，灯具，马桶……不论是主材还是辅材，就连小五金都一一分类出现在表格里。
就是差了数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