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爹安慰道,“不是,别怕。”
白母稍微放心些,“那还好,要是到出工,挨家出
,咱们分家了就吃亏了,以前还能二哥去,现在就得你去了。”
白爹叹气,“我之前不想分家也是有点怕这个,二哥说修水库可受罪了。天冷,地都半冻了,水库里还有水,差不多站在泥汤子里挖土,挖完还得挑,泥多沉啊,两筐都得好几百斤,肩膀
子都给磨出血了,而且还不能磨洋工,二哥说每
每天挖多少米都是定好的,
不完就没饭吃。”
白母立马道,“到时候到咱们生产队,你就装病,咱不去,不稀罕那点工分和钱。”
白爹苦笑,“我也想啊,可有大队长盯着,估计装不过去,不过也没事,每年都有想去的,活儿重是重,可队里给满工分,外边更是直接给钱,这就是拿了双份好处,不少还惦记呢。一个生产队就要那么多
,要是愿意去的
多就不会要求每家都出
了。”
白淑华听的咋舌,这活真不是的。
要是后世,应该全部机械作业才对。
可现在却是全部工。
水库那样的大工程居然靠一锹锹挖出来,她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白母附和,“咱家不缺那钱,能不去就不去。”
白爹轻哄,“我不傻,肯定不主动去,好了媳,咱不说这个了。”
白母笑问,“那说啥啊?说你娘偏心眼,说你小妹膈应…呜呜呜…”
白淑华撇嘴,好好说话不行么,玩什么夫妻捂嘴趣。
“哎,别说,要是小娟能嫁到鹤城,你说珍珍行不行?那边煤矿工多,挣得多也危险,听说很多
娶不到媳
呢,要是珍珍嫁过去也是嫁给城里
了,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咱爹娘还有面子。”白母越说越兴奋,“而且爹娘不是一直想将珍珍远嫁么,处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