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眼下的淤青。
阴天里,停车场的风凄凉又夹着呜呜怪音,让冉元青的心情更加烦躁。
他被带进局子里的时候是下午,因为要关够时间,放出来的时候也是下午。
“该死的虞熠之……”冉元青轻轻抹了下后脑勺,头疼地不行。
他严重怀疑自己才是脑震荡的那个。
和虞熠之在公司打架的时候,他的脑袋曾磕到了电梯门,现在还肿着包。
冉元青皱眉打给保镖:“怎么还没过来?”
“堵车了,您可以先在局子多待一会儿。”
话一出口,保镖就知道坏了,力挽狂澜道:“我是说,您在路边等就行。”
“喂?老板。”
“喂……”
明明是通话状态,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应,保镖问话地频率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