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我又觉得,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一点点地帮我剪去了多余的指甲,又用锉刀将指甲的边缘磨得光滑圆润。
等终于剪过了手指甲,我抽回了手,他却熟稔地握住了我的脚踝,面色淡淡:“还有脚指甲。”
“我自己……”
“老公……”他用很轻的声音唤我,眼里祈求的情绪几乎要溢散出来,我如果拒绝他,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我犹豫了一瞬,暗忖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得答应他:“想剪就剪吧。”
齐康没有多话,低头剪了起来,等剪完也磨完了指甲,他却用手指挠了挠我的脚掌心,我有些痒,想抽回脚,握住了。
他用很认真地语气问我:“我可以亲亲它么?”
实话实说,我的脚是不脏的,每天都会洗一洗、泡一泡,甚至因为涂抹身体乳而散发着清香味儿。
但那总归是我的脚,正常人总不会想着去亲一亲——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我的脚趾头都有些尴尬地蜷缩了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痒,说了句:“不行。”
齐康有些遗憾地松开了手,我收回了脚,想了想,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最近多了一些怪怪的癖好。”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摸,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又微微俯.下.了.身。
我可以拦住他亲吻我的脚,却拦不住他对我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他的喉.咙.耸.动,吞.咽.得干干净净,嘴角却带着很“贤妻良母”式的温柔笑意。
他说:“我只是太喜爱你了。”
我哦了一声,有些懒散地对他说:“那就继续吧。”
继续什么呢?
自然是做尽人间最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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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最近迷上了做小蛋糕。
他的天赋还不错,加上也会做饭,成品很是不错。
于是经常烤一些小蛋糕送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