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陛下舒心,说不定是救六郎的唯一方法了。
二一时?无言,云烟脑袋转了转,想起他掳她来的根本目的。
“陛下。”她轻轻唤他。
燕珝掀开眼?皮略略看向她,“如何?”
“先皇后是怎样的格?”
云烟掐进了手心,忍着脸上烧起得绯红,强忍着明明白白做他替身的羞辱,耐着男
审视的目光,期期艾艾道:“陛下不是说,要你舒心么。”
她觉得自己也有些不正常了,看见?燕珝,心里最初的惊恐和害怕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慢慢消散,有可能是他并未真的伤害她,也并未对她一次次无礼之举做出?审判。
她好像对他有着无尽的容忍,似乎也在?心里隐隐觉得,他并不会真的对她生气。
可理智告诉她,这位陛下对她容忍,是因为?她这张酷似先皇后的脸。
她可没忘被官兵压着的乡亲们,还有在?天牢里,仅仅是“活着”的六郎。
那她能不能让他再开心一些,让他放了这些,最后,也放了自己。
云烟低垂着眉眼?,忍着羞赧,脸上的红漫到了耳根。
谁家好娘子会对只见?过一面,还是这样凶残的男说出?这样的话。
她掐着自己的腿,努力让声音不打颤。
“我想,想若是能更像先皇后一点,能不能……让你早些舒心,”她不敢去看他的眼?,不知他的眼?中,会不会有嘲讽和玩味。
方才还那样抗拒的贞洁烈,这时?候开始屈服,是个
都会觉得她装模作样吧。
心里无尽的想法盘旋,她觉得自己又不对了,好像几月前刚醒来的时?候,总容易多思的毛病又犯了。
六郎花了很长时?间,让她无忧无虑。让她跟着乡亲们一道出?而?作,
落而?息,生活简单,却?规律。心里的事渐渐少了,心境也疏朗些。
心低落下去,面上的
也带着些难受。分明是她自己答应,又出?动提出?来想要了解先皇后的。
……
她抬眼?,没有看到想象中那样玩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