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乐姐姐,我一定要让你回来!」
她的声线中,带着点点的颤抖,仿佛还带着殷切的期望。她此刻的心境,已经深深融入了她的歌声之中。尽管那点颤抖、那点期望有所不同,但她的表演确实打动了观众。
歌曲赢得阵阵掌声,而电影也开映了。
在影片里,她很漂亮,非常漂亮。凌云婷为自己的造型着迷,为自己的造型骄傲,为自己出色的表演喝彩。可是她一直心中在滴着泪、滴着血,尤其是看着影片中乐静婵的英姿的时候。
事实上,凌云婷是在暗暗抹泪中看完电影的首映的。她的心情,一直如此的沉重。
影片赢得了如潮的掌声。凌云婷知道那热烈的掌声,是属于自己,可也是属于乐静婵。自己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接受大众的欢呼,可是乐姐姐,却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凌云婷心中暗暗立誓:我一定会让乐姐姐脱离苦海的,一定!以前娇弱的凌云婷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凌云婷,将是一名勇敢的斗士!
*** *** ***
看到凌云婷光彩夺目的出镜,刘家颖得到的是稍稍的放心。虽然乐静婵没有出现仍然令她无法真正心安。
可是在林昭娴看来,却是无比的心酸。
那个少女的地位,本来应该是我的!在这种时刻,任何人处于林昭娴的位置,都难免会这样想。
颁奖典礼至今已经两个月了,林昭娴努力地制作着她的新唱片,她几乎包办了所有的词曲,她用尽她十年来在娱乐圈中所有的人脉,她深信这张凝聚着她泪水和心血的唱片,一定能够得到大众的欣赏和欢迎。
终于,她满怀期待地推出她新唱片的第一首主打歌《倚栏》,那是她耗尽好几个不眠之夜、写尽她此刻心境的得意作品。她甚至认为,这是她创作过的最优秀的一首歌,必将成为流传永久的经典。
新歌在排行榜上虽然进展缓慢,但仍在爬升。可是,林昭娴心里清楚,属于她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以前她一在歌迷面前出现时的那种热烈的轰动,以前她每一首新歌出台时受到的倾力的热捧,以前她每一点小动作引起的铺天盖地的关注,现在通通不再了。她的歌曲,现在是如此艰难的才慢慢引起注意,慢慢得到接受。
但林昭娴只好满足。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毕竟,她的实力还是得到承认。
林昭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切会过去的,有实力的歌手才能坚持到最后。而她,终会证明自己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歌后。
好在,关于她丑闻的报道已经渐渐偃旗息鼓;好在,她的声望正在一点点地慢慢重新提升。
即使提升的速度是这样慢,即使她的唱片公司仿佛已经抛弃了她,即使她其实只是在单兵作战。但单兵作战,不是一个更能体现实力的机会吗?虽然困难重重。
虽然,她是多么盼望,她的老板、她的同事、她行内的诸多「朋友」,此刻能帮她一手,帮她做做宣传、帮她造造舆论、她帮安排安排出场机会,甚至就帮她说几句好话也行啊……但现在,只是奢望。辉煌了近十的林昭娴突然发现,她曾经以为的广泛人脉,竟是如此的脆弱!
林昭娴心中一阵愁苦。是他们太势利,还是我真的不值得信任吗?
林昭娴关掉了电视,她不想再看到凌云婷那得意的笑容,她不想再让自己心酸。
突然,胃中又是一阵翻滚。她跑向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已经三个星期了,她总会时不时地想吐,毫无预兆,毫无原因。
林昭娴的心中泛起沉重的不祥感觉,她想起了那个让她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想起了那个让她身败名裂的时刻,她想起了那群接连压在她雪白肌体上的男人。
她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几个月没来月事了!多年来忙乱的生活,她的经期从来就没正常过,最近这几个月的人生起落,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一名育龄妇女!
难道,真这么倒霉吗?
难道,我真这么命苦吗?
滚滚的泪花,散布在昔日的无敌歌后脸上,她无力地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面前,是填满呕吐物的臭气熏天的马桶。
*** *** ***
「嗯……呜……」中都大厦里的这个隐蔽的厅子里,两天来一直充斥着这样低微的叫声。
乐静婵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满着男人精液的残斑,她的双手被捆在一起连到前面的柱子上,她双膝跪地、屁股高翘地趴着,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将凶猛的肉棒在她疲倦不堪的阴户里加速地冲刺着。
两天了,几乎没有得到休息。乐静婵失陷后的前四十八个小时,在持续不断的轮奸中度过。
前天还光彩照人的女明星,现在已经困惫得连哼几声的力气都欠奉。前天还是处女的二十八岁的阴户里,两天中被各种不同的真假肉棒不停地享用着。两天中,她只啃过三个馒头、在半昏迷中「休息」过七个小时,在剩余的时间,乐静婵被不停地奸淫着。
锐气逼人的眼早已经消失。现在的乐静婵,就象一个坐了十年牢的囚犯一样,眼光中只有沉浊的昏黄色。她润红的脸色早已经苍白,她健美的身躯只剩下发出一两声低沉哀叫的力气。
她性感的胴体依旧,但上面散布着点点斑斑的精液残痕,遍布着热汗冷汗留下的酸臭味。她身上的肌肤仍然是那样的弹性十足,但现在,这只能增加男人虐玩她的兴致。
乐静婵阴户里火辣辣地疼。在这里轮值的几十名壮汉,只要谁喜欢,都可以随时地将他们丑恶的阳具插进这个大明星已经狼籍不堪的私人禁地。
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就连大小便,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乐静婵永远忘不了当她失禁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喷发时的情形。她羞得把脸深深地埋在肩膀上,听着观众们吹着口哨的哄笑着。
乐静婵感觉恍如隔世,她仿佛已找不回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工具。
身后的男人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乐静婵知道他要射了。这两天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过十几二十分钟她就会体验一次。
男人离开后的肉洞,仍然是滚热的。倒流的热浆流到她的大腿上,透去自己趴着的身体、透过倒垂着双峰间,乐静婵清楚地看到那一线正流向地上的白色液体。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她到现在还不能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必须接受。
又有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又有一根肉棒碰到了她的下体。乐静婵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没有精去反抗了。
不就是这么回事吗?那根东西会插入自己的阴道,一来一去地抽送着,然后将那些恶心的液体射到里面或外面。只是机械化的一组动作,乐静婵没有前天被初次强奸时那样的歇斯底里,不再对自己的身体被侵犯表现得那么抗拒,她被迫习惯了。
皮鞋着地的脚步声从远处走来,乐静婵没有抬头去看。她用不着看,也知道那是李冠雄,这个大魔头,把自己这样的百般凌辱,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乐静婵是知道的,但她不愿意去面对。她仍旧垂着头低叫着,咬牙忍受着正被强奸的痛苦,直到她的头发被抓着提起来。
「感觉怎么样?母狗?」李冠雄阴阴笑着,「被玩得还过瘾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