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袁显教训道,「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的表现,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性玩具吧!要不,请你老母来教教你?」
一提起母亲,乐静婵又是一阵乱扭,抖动着的乳房上下乱跳,她又从急促的喘气声中喊着:「不……」然后又挨了一记耳光。
她说「不」当然是没用的,又一台电视从远处推来,一盒旧式的录像带开始播放,虽然画面不及刚拍的清晰,但还是看得很清楚。
画面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正用陶醉的色吸吮着一根肉棒,她的后面,另一根肉棒正快速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少妇口里发出迷人的叫床声,身体扭出诱人的曲线,一对堪比她女儿的巨乳垂在身下晃荡着。她舌头长长地从红唇中伸出,仔细地舔着面前的肉棒,那甜美的媚笑,仿佛恨不得将这根肉棒吃到肚里一样。
「不要……拿走……」乐静婵看了一眼画面,看清了画面中的女人,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那个女人,没错,就是她失踪了二十年的母亲!二十年前的母亲,看起来还是这么的美艳动人,可在乐静婵的眼里,这就是她二十年的噩梦!那是她二十年不见的母亲的音容,可是此刻,乐静婵一点也不想看到。
肚子里面的物事好象正打着筋斗,透过她的大肠,透过她窄小的直肠,正在向外猛冲。可是,塞在肛门口上的东西,阻止了这一切。涨无比的古怪感觉,仿佛冲破了乐静婵的脑膜,在她还在噩梦的打击中挣扎的时候,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一条经末梢。
「啊……啊啊……」乐静婵嘶声号叫着。母亲的阴影、被蹂躏的身体,这时好象通通被抛到一旁,此时此刻,乐静婵只想痛快地排出粪便,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她知道面前这些杂种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可是她顾不得了,她此刻只愿尽快地释放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们面前!
「杀了我吧!啊……」乐静婵痛苦地扭着屁股,竭力惨叫着。
「又说错话了!」袁显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抖动不停的乳房,道,「要怎么搞你,是我们决定的,你只能翘着屁股等我们来玩你,知道吗母狗!嗱!舔我的脚趾头,舔得好就让你痛快地拉屎!」
袁显显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已经接近崩溃,可他却认为这个女人已经快变成一只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调教的速度,他自以为是地将臭哄哄的脚掌伸到乐静婵的嘴边。他愚蠢的代价,是被欺凌到极限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反扑,给予他的是凶猛的一咬!
歇斯底里的乐静婵是真的希望他们杀了她,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她什么都不管了,她张大嘴巴,用自己现在仅有的武器——牙齿,狠狠地在袁显的脚趾上一咬!
「哇!哇啊……」袁显脸色惨白地狂呼着,他用力摇着乐静婵的脑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脚掌。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紧,鲜血已经混杂着污垢流满了她的嘴巴,可她就是死活不肯松口。
李冠雄猛地站了起来,沉吟一下,走到乐静婵的身旁,猛的一下拨出塞着乐静婵屁眼的肛门塞。
「啊……」乐静婵一声大叫,如雨的黄色粪便狂喷而出,如同喷泉一样壮观,直喷到有一个人高。从直肠到菊花口被猛流冲过的感觉,令乐静婵不由高声大叫着,也令她咬紧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张开。
鲜血从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着,曾经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袁显惨呼着抱着脚跌坐到地上,手忙脚乱的手下拿着纱布药水帮他止着血。
「真是不知死活!」李冠雄恶声骂着,在乐静婵的屁股被擦干净之后,用力地拍了一下圆滚滚的肉臀,掏出肉棒,狠狠地捅入那刚刚绽开着的菊花蕊中!
「呀……呜……」从疯狂中慢慢冷却下来的乐静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哀号。第一次被肛交的屁眼中又涨又痛,极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驾临。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她心中十分清楚,无论再怎么顽抗,她这洗刷不去的肮脏肉体,确实已经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乐静婵的屁眼剧烈地颤抖着,被一波波猛烈摩擦着的肉壁犹如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令她在抽搐和冷战中继续哭泣。又一个堡垒被占领了,她知道,这帮杂种,将会有更多的方式来玩弄自己,把自己彻底摧毁。
身后,是李冠雄满足的淫笑声,他是在凌辱自己中得到的快乐。
面前,是袁显仍在惨叫着的怒吼。从他那愤怒的眼,乐静婵知道,自己新的地狱时间,已经到来了。
乐静婵软弱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虽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颤抖。她失的眼光呆呆地望向电视,那儿,是她、还有她母亲被奸淫的场面,是她二十年噩梦的精华重演,更是她新的更为深重的噩梦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