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水声,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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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