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一边笑瞇瞇的说。
 “ 家……
家…… 家才不
家才不 你呢!你刚刚还在怀疑丁伯伯,说他根本没有
你呢!你刚刚还在怀疑丁伯伯,说他根本没有 朋友!哼!”
朋友!哼!” 
“啊呀呀,刚才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丁伯伯都没有往心里去呢……小莎莎,你就原谅你的胡伯伯和黄伯伯好么?”
 “讨厌! 家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家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哈哈……又、又是 误!你是丁伯伯的嘛,我们知道!”
误!你是丁伯伯的嘛,我们知道!” 
 “那 家可以转过来了么?”小莎回过
家可以转过来了么?”小莎回过 来,妩媚地说。更多小说 LTXSFB.cOm
来,妩媚地说。更多小说 LTXSFB.cOm 
 “可、可以……”丁老 点点
点点 。
。 
 眼见面前的这可 儿娇憨可
儿娇憨可 ,一副货真价实的校花的模样,可偏偏胸前的美
,一副货真价实的校花的模样,可偏偏胸前的美 又沈甸甸的从紧身
又沈甸甸的从紧身 佣服中怒耸着,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三个老
佣服中怒耸着,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三个老 同时咽了
同时咽了 唾沫,象是要把眼前的这个
唾沫,象是要把眼前的这个 感乖巧的小
感乖巧的小 仆给生吞活剥了。
仆给生吞活剥了。 
 显然大吃冰激凌的黄老 和胡老
和胡老 不准备就这么结束今晚的“香艷之夜”,于是提议喝点小酒,丁老
不准备就这么结束今晚的“香艷之夜”,于是提议喝点小酒,丁老 确实个老实
确实个老实 ,无奈答应了他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奈答应了他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的要求,在小莎忙前忙后的帮助下,很快便在原先麻将桌上摆好了四个酒杯,又从冰箱里翻出了几包花生瓜子鸭脖,当成是下酒菜。
 四方桌边,老丁坐北朝南,小莎坐在身边相陪,那肥胖的黄老 坐在老丁和小莎的对面,而汉
坐在老丁和小莎的对面,而汉 般的胡老
般的胡老 坐在侧面。
坐在侧面。 
 酒过三巡,那色胆包天的黄姓胖老 更是借着酒兴调戏着
更是借着酒兴调戏着 友:“那个小莎莎呀,刚才我进来这个屋子就闻到一
友:“那个小莎莎呀,刚才我进来这个屋子就闻到一 子味道,好像是在这沙发上面沾染到一些不知名的
子味道,好像是在这沙发上面沾染到一些不知名的 体,不知道是什么呀,你能帮伯伯们解释一下么?”
体,不知道是什么呀,你能帮伯伯们解释一下么?” 
 丁老 一听,正拿着筷子的手一颤,险些掉了下来,那老胡却嘿嘿一笑,跟着说:“对呀,还请小莎莎说说看,这味道很是特呀!”
一听,正拿着筷子的手一颤,险些掉了下来,那老胡却嘿嘿一笑,跟着说:“对呀,还请小莎莎说说看,这味道很是特呀!” 
 不知道是酒 上
上 还是羞意萌发,小莎的俏脸一片绯红之色,“什么味道?
还是羞意萌发,小莎的俏脸一片绯红之色,“什么味道? 家、
家、 家怎么没有闻到呢?伯伯喝酒~~~~”说着举起杯子来,和两个居心叵测的老
家怎么没有闻到呢?伯伯喝酒~~~~”说着举起杯子来,和两个居心叵测的老 们碰了杯。
们碰了杯。 
 可那黄老 不准备就这么算了,不依不挠说:“小莎莎没有闻到么?就是……就是那种
不准备就这么算了,不依不挠说:“小莎莎没有闻到么?就是……就是那种
 身上特有的味道!嗯?好像……好像小莎莎身上也有的……”
身上特有的味道!嗯?好像……好像小莎莎身上也有的……” 
他就像一条老狗,还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歪过身子,凑到小莎那去一阵狂吸。
 因为是丁伯伯的老朋友,小莎不好太过明显地闪躲,而且小妮子本身就是为了帮助丁伯伯争面子来的,所以她咯咯娇笑着,任由黄老 近距离的窥视,忍受着他赤
近距离的窥视,忍受着他赤
 沾染着欲火的眼在她身上游弋。
沾染着欲火的眼在她身上游弋。 
 “闻够了没有?还有完没完?”丁老 却是有点吃醋了,因为他明显看到那黄老
却是有点吃醋了,因为他明显看到那黄老 的胯下好像隆起了一大片,呀!小莎妹妹
的胯下好像隆起了一大片,呀!小莎妹妹 仆服下面,根本没有
仆服下面,根本没有 罩,布料又那么薄,这老
罩,布料又那么薄,这老 凑这么近,一定把
凑这么近,一定把
 都看得真真切切了!
都看得真真切切了! 
 “哈哈……老丁啊你真是好福气!”黄老 恋恋不舍地将脑袋从小莎的胸
恋恋不舍地将脑袋从小莎的胸 处挪开,用力拍拍瘦弱的丁老
处挪开,用力拍拍瘦弱的丁老 的肩膀!又猥琐一笑,凑到他的耳边低语:“还是
的肩膀!又猥琐一笑,凑到他的耳边低语:“还是 色的呢!真
色的呢!真 !”
!” 
 “你这家伙!”丁老 愤愤,声音却是极轻,生怕小莎听见生气。
愤愤,声音却是极轻,生怕小莎听见生气。 
 这时候,那矮老 老胡一副若有所思的表
老胡一副若有所思的表 ,在他看来,小莎愿意以这样
,在他看来,小莎愿意以这样 感清凉诱
感清凉诱 的装束,出现在他们面前,说明本身这个艷美无双的
的装束,出现在他们面前,说明本身这个艷美无双的 孩儿骨子里就透着
孩儿骨子里就透着
 ,可是他又不敢确信,生怕是他搞错了,反而把此时美好的气氛弄僵了,也把和丁老
,可是他又不敢确信,生怕是他搞错了,反而把此时美好的气氛弄僵了,也把和丁老 多年来的友谊给
多年来的友谊给 坏了,于是他眼珠骨碌碌一转,便有了个主意来试探一下小莎。
坏了,于是他眼珠骨碌碌一转,便有了个主意来试探一下小莎。 
“啊呀……”
 胡老 故意将被子打翻,啤酒撒了一地,
故意将被子打翻,啤酒撒了一地, 友当然当仁不让,很快便从桌上抽出了餐巾纸,俯下身子做起了清洁,呼吸在这剎那猛然窒息,一阵吞咽声响起,包括还在丁老
友当然当仁不让,很快便从桌上抽出了餐巾纸,俯下身子做起了清洁,呼吸在这剎那猛然窒息,一阵吞咽声响起,包括还在丁老 卧室里偷窥的我还有阿强都不约而同地吞了
卧室里偷窥的我还有阿强都不约而同地吞了 唾沫。
唾沫。 
 半曲下身的 友,自然将她那一副丰圆高翘的美
友,自然将她那一副丰圆高翘的美 对准了众
对准了众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身上的裙子是那种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身上的裙子是那种 趣服,只要动作一大,就会春光外露,更不要说是这种弯腰的姿势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更夸张地撅起
趣服,只要动作一大,就会春光外露,更不要说是这种弯腰的姿势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更夸张地撅起
 ,把让无数大学男生垂涎三尺的完美香
,把让无数大学男生垂涎三尺的完美香 ,呈现给三个年龄加起来可以到180岁的老
,呈现给三个年龄加起来可以到180岁的老 子们细细赏析!
子们细细赏析! 
  友丰腴滚圆的美
友丰腴滚圆的美 几乎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的缺点,白皙光润,盈盈欲滴,一蠕一动间,
几乎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的缺点,白皙光润,盈盈欲滴,一蠕一动间, 起一层层让
起一层层让 欲望腾升的涟漪,那两辫雪白的
欲望腾升的涟漪,那两辫雪白的 瓣间,一条
瓣间,一条 红色小内裤紧紧的包附在这
红色小内裤紧紧的包附在这 感的
感的
 上,最使
上,最使 震颤不已的,是那没
震颤不已的,是那没 她
她 缝之间的内裤裆部的沟壑曲线毕露,令观者无不希望视线能够有穿透力,能窥见她那半遮半掩的后庭,那
缝之间的内裤裆部的沟壑曲线毕露,令观者无不希望视线能够有穿透力,能窥见她那半遮半掩的后庭,那
 的菊门,那玫瑰的峡谷,那一抹乌黑……
的菊门,那玫瑰的峡谷,那一抹乌黑…… 
“果然如此!”
 老胡老黄简直看晃了眼,这雪白雪白的
 的主
的主 毫不避嫌,近在咫尺露给他们欣赏,两个心怀叵测的老
毫不避嫌,近在咫尺露给他们欣赏,两个心怀叵测的老 随即
随即 换了一下视线,多年的老朋友了,一个眼就知道对方所想,“真是个……小
换了一下视线,多年的老朋友了,一个眼就知道对方所想,“真是个……小 娃呀……非但不怕春光外泄,反而还……还……太劲
娃呀……非但不怕春光外泄,反而还……还……太劲 了……还!还在不停地摇晃自己的大
了……还!还在不停地摇晃自己的大
 ……好白……好
……好白……好 滑!还在摇!!太过分了!喂喂!适可而止吧!”
滑!还在摇!!太过分了!喂喂!适可而止吧!” 
 小莎还在地上进行着“撅 扭腰擦地表演”,趁着这个机会,黄老
扭腰擦地表演”,趁着这个机会,黄老 向老丁急急的低声问道:“这个小妞真是极品啊,
向老丁急急的低声问道:“这个小妞真是极品啊, 大腿长
大腿长
 翘,你是怎么勾搭上的啊?这真的是你的小
翘,你是怎么勾搭上的啊?这真的是你的小 朋友?还是你雇来表演的
朋友?还是你雇来表演的
 ?如果是
?如果是
 的话,你这个可不可以转让给我两天?让我也尝尝?”
的话,你这个可不可以转让给我两天?让我也尝尝?” 
 胡老 也大发艳羡之
也大发艳羡之 :“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像小莎一样又可
:“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像小莎一样又可 又风骚的
又风骚的 孩子呢!要是……要是我能一亲芳泽,也死而无憾了!”
孩子呢!要是……要是我能一亲芳泽,也死而无憾了!” 
 老丁啐了一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
 ,小莎莎真的是我的
,小莎莎真的是我的 朋友,哼哼,我们是忘年
朋友,哼哼,我们是忘年 哦!”
哦!” 
 不过看到两位老友急色的表 ,从来没有这种成就感的老丁又叹道:“不过我们是快五十年的朋友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让你们过过
,从来没有这种成就感的老丁又叹道:“不过我们是快五十年的朋友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让你们过过 瘾也行的!”
瘾也行的!” 
“真的吗?”老胡和老黄同时道:“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在三个 半个世纪的
半个世纪的 往中,老实
往中,老实
 的丁老
的丁老 还从来没有这种万众瞩目的焦点感觉,此刻他仿佛是指挥大军的将军一样,一种自信的采出现在
还从来没有这种万众瞩目的焦点感觉,此刻他仿佛是指挥大军的将军一样,一种自信的采出现在 瘦的身子上了。
瘦的身子上了。 
 小莎还在擦着地板,当然是尽浑身魅惑之能事,丁老
 咳一声,小莎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她那大眼睛,故作无辜地看着三个老
咳一声,小莎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她那大眼睛,故作无辜地看着三个老 子,她当然清楚,之后她的身份就是“老
子,她当然清楚,之后她的身份就是“老 晚间的甜心”,只是不知道丁伯伯会想把这场好戏进行到什么样的程度……啊呀……差点忘记了,阿犇和阿强还在丁伯伯卧室里面呢!如果这里太过火了,他们是不是会有什么想法呀?男友阿犇应该没问题,他就是个大变态……可是那阿强呢?
晚间的甜心”,只是不知道丁伯伯会想把这场好戏进行到什么样的程度……啊呀……差点忘记了,阿犇和阿强还在丁伯伯卧室里面呢!如果这里太过火了,他们是不是会有什么想法呀?男友阿犇应该没问题,他就是个大变态……可是那阿强呢? 
 小莎正迷迷糊糊地 想,那阿强其实也
想,那阿强其实也 奋得不行,这不就象是工
奋得不行,这不就象是工 动漫里的场景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少
动漫里的场景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少 ,被猥琐的老
,被猥琐的老 们用各种方式,无
们用各种方式,无 地玩弄!
地玩弄! 
 丁老 开始了::“小莎,我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开始了::“小莎,我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小莎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门缝,我和阿强都不约而同地向她竖起了大拇指,不知道门外的她看到没有,只见她回过 去,拍手腻声道:“好啊好啊!
去,拍手腻声道:“好啊好啊! 家最喜欢玩游戏了,不知道是什么游戏啊,规则是什么?”
家最喜欢玩游戏了,不知道是什么游戏啊,规则是什么?” 
 老丁 笑一声:“猜谜!我们四个
笑一声:“猜谜!我们四个 各出一个题目,指定在场的其他
各出一个题目,指定在场的其他 来回答,如若回答不出,则答题者要为出题者做一件事
来回答,如若回答不出,则答题者要为出题者做一件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