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可能了!你这样的才与貌,……」
「那你以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强似西门官人,我才惦记上你呀?」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疑惑了……」
孙萌再次斜着眼看我:「征服我的心灵的难度可能要超过你的想像,你要有?想准备哟!」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离你越远……有没有男同学征服过你的心?」
「那帮男生?全是一些愚昧无知、不知上进、痴迷游戏、自私自恋的小屁孩,
他们所谓的恋爱,充其量只是感动一下他们自己那颗麻木和污浊的心灵,征服我?
饶了我吧。……对了,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她很相爱吗?」
孙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关心起我的家庭来。
这是一个更难以让我回答的问题,我其实很想说,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让我?心多少呀。
但我当时只能笑笑:「挺相爱的。我们不聊她们,行吗?」
「我喜欢你说真话!相爱就好,我喜欢你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这样,我的罪?感会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线,是不是?」
我尴尬地笑笑。后来孙萌每次不高兴就当着我的面自称「萌小三」,把我折?得够呛。
孙萌的眼睛已经很朦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内?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经纠结在我的内心很多年,我想找一个成熟的人,与他?伴,请他给我暗澹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确的方向,正确的解答。」
讲到这裡时,她的眼皮已经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开自己的眼皮,怪模?样地看着我。
「很多人以为年轻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贪慕虚荣,他们连马斯洛的?大需求也不知道吗?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宝马车为什么要哭着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宝马这不是自己的,而是?为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为规则不公正而无法?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讲比赛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在校内就是如此,出了?校,必定只会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规则,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呢?我总有?天,要挣出自己的宝马!」
我熄了灯,孙萌躺了一会儿,不断地在我怀裡折腾着,后来又扯着我的耳朵,
小声教育我:「忠诚是一种美德,对你妻子要忠诚!不过,你也要对我很好、很?!当然,这样会让你的内心很纠结。你们挺相爱的,哼哼,不是吗?不过从我?说,我可不会对你的内心矛盾负有任何责任,你也绝不能在我面前显露出对她?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内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听出这句话的背后,有一点恶意的讥讽和嘲笑,却也无可奈何。
孙萌在我耳边古怪地唱着一个小调,「大叔风流气盖世,家有娇妻胡不逝?
新欢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觉得这套词听着很新鲜,问「家有娇妻胡不逝」怎么讲,孙萌冷笑着说:
「这不是中年男人们说的中年三大喜吗:陞官发财死老婆。太恶毒了吧,你们这?社会中坚力量!一个小三倒下去,无数个小三站起来—是我们这些女孩儿的错??不,是你们这些精英人物的道德沦丧,才让我们年轻女孩的生存环境无比恶?、遍佈杀机。你们还以自己为榜样,教育我们同龄的男孩,事业有成后要学会?第一件事就是背叛,让我们对未来也彻底失去信心,不是吗?」
半响,我苦笑一声:「原以为和你的第一夜是一场香艳情事,没想到上了床?是一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斗争。受教。」
孙萌摸摸我的脸,感慨一句:「萌小三已经没有后悔之路了,平大叔也没有?悔机会了。我们一起堕落吧!和你睡完这一觉,我的纯洁就将离我而去,下一?我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我的情慾之火早让孙萌给浇灭了,想着南烟将来要面对的就是孙萌现在感同?受的这个社会,突然间,遍体生寒!
孙萌终于睡着了。孙萌不同于春天,她有自己鲜明的价值观,不会被他人轻?感动,方向感很准。目标性很强。坚强而无法摧毁的内心,渴望左右自己命运?慾望,让她不会屈服,而且谁也没有权利评判她的对错。
第二天少不了跟春天一番胡编乱造的谎话,以前和前妻闹的时候,我已经非?娴熟于这套技巧了—越怪,越易让人信服:一个相熟的鞋匠的女儿,在外地?大学,突然得了急病,我开车二百多公里,送他去看女儿。看春天的反应是完?相信了,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怎么编来编去都离不开鞋匠呢?看来自己的创?力真得降低了不少。
「今天上午你和刘主任去天津参加那个发行商大会,我们要试试水了,乘长?大巴,明天下午回来,也不会耽误你和志学的好事。」
「齐娟不去?我跟老刘说了,他答应不会再难为她。」
「现在还不用,今年11月份的大会才是重点。我是想让刘主任体验一下这?发行商大会,你要好好地开导一下他。他对这种市场体制,在内心是很排斥的。
现在我们在财政上一点拨款也没有,但是政策又捆得死死的,发行做好了才能从?告上做创收啊!」
春天为难地摇摇头:「我觉得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官场中人,而且这么大岁?,挺难的。」
「就是因为难,所以才让你陪着他。齐娟留下来是留下来了,但是如果老刘?直在边上制肘,她又能发挥多大作用呢?」
春天回头看看办公室还半开着的门,走到我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犹豫中:「你知道,这个老东西,他有点不正经的,我怕他在路上会……」
我笑着掐了一把春天的屁股:「他这么大了,就是有贼心也没贼傢伙了,我?文化局那边有人说过这事,当作一种笑谈的,说他把一个女孩弄上床,最后什?也没办成,还拉下一身骚,他就是一种爱好吧。」
春天也笑了,脸上有些调侃的表情:「那你回来可得奖励我!」
「明天会给你安排世界上最出格的闹洞房,一准美死你。」
春天红了脸,推了我一把,哼着歌去找刘主任了。
下午本来说好要去大学那边和孙萌健身的,结果她的腰有些疼,就没去成,
在办公室裡和刘主任用短信交流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呆,不知今晚上春天会不会?的失身给他,一会儿心疼妻子,生怕被他欺负了,又觉得很刺激,一直心不?、坐卧不安,晚饭匆匆地买了个便当就解决了,便打开电脑,登上QQ,坐等?色降临,脑子裡全是一年前和春天恋爱的情景。
当时能得到她的香吻,就激动得好像年轻了十岁,现在就这么让别人享用了?
7点半的时候,刘主任给我来了一条短信,说已经办完入住、吃完晚餐了,
说春天情绪挺好,还说,下午在下电梯的时候,有些对不住我,搂了一下春天的?—当时电梯人挺多,春天就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了。
我昨晚跟他交待过,在我追求春天的时候,就是要採用这种策略,在人多的?候(当然,最好是陌生人),多佔她的便宜,春天是一个很注重他人感受的女?,当时肯定不会明着抗拒。多来几次,私底下再佔的时候,春天就会觉得反正?裡或那裡都被他碰过,也不会当时就撕破脸的了。刘主任之所以和我说对不起,
是因为我还跟他要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