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电话:「宋哥,不好意思,刚才电话好像突然掉线了。我们接着说。」
老刘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搂住了春天婀娜纤细的柳腰,示意春天上床,春天指着手机,笑着摇头,要坐回桌前继续念文件,老刘一使劲,把春天推倒在床上,春天半真半假地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宋哥,你可能不知道,下午在下车的时候你家春天的腰有点扭伤了,刚才是不是又疼了一下子,春天?」
「是吗,老婆,很疼吗?」
「没事,没事,就一点点疼,接着来吧。」
「要不这样,我让春天上床来念,我给她按摩一下?」老刘说着拉起了春天的手,引她走向床边。春天扭捏了一下,扑到了床上,脸儿埋在床单上,非常地不好意思。
「宋哥,你家春天的身材真好呀!」老刘看着春天的削肩玉臂、曲线玲珑的後背、翘得高高的小屁股、修长紧绷的大腿,连声叹道。
「羡慕死你吧!呵呵,老刘,你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是不是,春天?」
老刘早已经脱得光光的了,此时翘着伟岸的鸡巴,晃着肥大的一对精囊,恶虎扑羊般地扑到了光溜溜的春天身上,一边吻着她敏感的背部,一手开始脱爱妻的内裤。
「不过老刘,我说你在按摩时也不用太拘谨,除了个别不能动的地方,一般的部位还是可以放心大胆地按摩的,呵呵!」
「宋平,你这麽说,他就更来劲了!我不同意的!」
春天假装娇嗔反驳,翻过身来,躺在老刘的怀中,老刘那根硕大的鸡巴正顶在春天的肚皮上,爱妻的雪肤冰肌如此诱人,和老刘黑且皱巴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春天,你的腰现在就需要按摩吗?」我的声音还很镇定,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爱妻嗯了一声,侧着头对着放在枕边的手机,红霞满面、娇艳欲滴的甜美笑容中,多少还有些撒谎时的不自然与刚出轨时的羞涩:「除了有些伤风,就是左边的腰,确实有点疼,那就要麻烦一下老刘了。老公,这样好不好,一面按摩,我一面跟你商量?好不好嘛?」妻子的声音又娇又嗲。
我只好大声地咳了一声。
春天便回过脸,春葱玉指点了一下在她上面的老刘,还吐了吐舌头。
「那,你也替我再谢谢他!」我内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心里的刺痛因为已经变成钝痛,倒不觉得那麽强烈了,而更多的则是一种类似於吸了大麻之後的美妙快感。王八做成这样,才能体会出淫妻的快乐吧。
「老刘,我老公让我替他谢谢你……啊!」妻子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忍着笑抬起屁股,让老刘脱她的内裤。
「老刘先按摩着,我再考虑一下啊,刚才我说的那句话,不如改成『在适应大众精与文化需求的同时,……更需结合着促进和谐社会建设的基调建立一种引导性风标』,这样好不好呢?」
我故意自言自语,其实嘴里也不知在说着什麽,那边老刘已将爱妻的内裤顺利地脱了下来,并开始深度地前戏—再次埋头到爱妻的私处,用舌头挑逗妻子的阴蒂,或轻轻地吮吸着妻子流出的亮晶晶的淫液。春天弯起双腿,一双玉臂无力地搭在老刘的肩上,双手时而抓着他的肩揉捏着,时而伸出五指经质地曲张着,一双小腿不停地颤抖着。当老刘不停地用他的舌头凶器反覆地舔着妻子最敏感的部位时,妻子拿手捂着嘴,还是一不小心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
然後妻子又连着咳了好几声。
「老刘,你不要使太重的手法,要怜香惜玉一点啊,呵呵,那可是我老婆……」
这时老刘笑着低声说了一句什麽话,换了姿式,伸出一只粗大的胳膊搂住了爱妻的脖子,开始亲吻春天。春天还是回头对放在枕边的手机说了声:「嗯,放心吧老公,我还行!」
妻子说完这话,转过脸凶巴巴地看着刘主任,拿食指关节使戏地敲老刘的额头,又指指着前面的手机,用嘴形警告他什麽。
我心里酸涩无比地骂了句王八蛋,又想想,这话不是在骂自己吗?苦笑一下。
「那就辛苦老刘了。对了,他刚才说什麽呢?」
「老刘说……他知道怜香惜玉。」
「该温柔的时候就像是亲怜蜜爱,该重的时候就大下杀手!哈哈!」刘主任嚷了一嗓子。
春天「扑」地笑出声来,我带着一种莫名地自虐情绪马上附和了一句,「对对!按摩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越用力越舒服的!春天,你好好享受老刘的特级服务吧!」
老刘低下头开始亲吻爱妻,爱妻也彻底不再矜持,搂着老刘的脖子,投入地吻了起来。
我故意反覆沉吟推敲,希望能妻子此时可以更投入一些到此时的爱抚中。不管她是谁的老婆,现在也不太合适打扰她正在进行的人伦大理吧!
做爱前的亲吻,是最为缠绵与火热的。
从後面看到老刘的两个大卵袋时而晃动着,时而压在我的爱妻的玉腿上,我不知她此时是什麽感受,她可能也知道,其中的一些精华,一会儿就要射到她的体内吧。
直到春天与老刘恋恋不舍地分开,我才忍住心痛叫了声:「春天!」
「嗯?」
「刚才怎麽没什麽动静?老刘还在按摩吗?」
「是,他刚才的手法比较轻的,」妻子柔声回答我。
「我再想想,你先让他接着按摩一会儿吧。」
我闭上了眼睛。本能地想跑开,却不想错过妻子献身给他人的第一次。非常地矛盾。不知出於什麽心态,我又很不想在此时妻子的心中完全只有老刘一个人。
「对了,春天,下面接着的一句话挺重要的,你说『面向社会的公开招聘,很难通过几次面试或笔试全面考察其对於各类社会问题的全面看法,是否符合建刊方针、深入得当并符合中央宣传政策』,用这句话推翻公开选聘好不好?」
老开始亲吻妻子的全身,妻子也一面无力地扭动着肌肤微微泛红的雪白肉体,一面对着手机回答我:「我觉得还可以吧。」
从她的身体扭动中可以看出妻子是在努力克制着不发声。老刘从春天的小脚吻起,我万般不甘地看着他从春天纤巧的脚踝又往上吻,吻过爱妻的小腿,大腿,又吻过春天芳草菲菲的高高隆起的阴阜,然後拿舌头开始舔妻子的小肚子,春天痒得不行,「格」地笑出声来。
我这边同时还在跟妻子装模作样地商量着是不是可以加上「建议对现总编进行政策和专业培训後,对其工作能力进行一次全面考察、再确定是否有社会招聘的需要」。
我不得不佩服春天的忍耐力还真是挺强的,到这个时候思路还很清晰,说话的语气也基本上没有多少异常,才女就是才女啊!
「你笑什麽?」我柔声问,一阵异样的痒同时滑过我的心头。
妻子的声音怪怪的,重重地咳了一下後才说,「……老刘刚才按摩到我的痒痒处了,他不老实……」
这时,老刘已经停止了亲吻,正抬起爱妻的双腿,挺着大鸡巴慢慢地移向妻子已经淫水潺潺的肉洞。
「老刘可能是一不小心碰到的,老刘的手是不是太轻了?老刘,按摩太轻了是不管用的。」
「宋平,老刘可能马上就要重重地按摩我了……」
春天因为决意顺从而变得温柔的声音像是万里晴空里的唯一一朵浮云,有一种特别的恬静,更给我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