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伸出狗爪拨弄琳蒂斯的下体。
 “啊,不要,好痒,好难过,不要这样!”琳蒂斯无助地挣扎,因为想要回避,雪白的美 只能不断地摇晃,但她越是摇晃
只能不断地摇晃,但她越是摇晃 部,公狗就越是拨弄不出
部,公狗就越是拨弄不出 肠阿。
肠阿。 
 于是营帐之内就出现了如此让 血脉沸腾的一幕,一个楚楚动
血脉沸腾的一幕,一个楚楚动 的美丽少
的美丽少 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她雪白的
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她雪白的 部高高翘起,一个
部高高翘起,一个 肠卡在
肠卡在 孩的
孩的
 之中,她身后的公狗因为想要吃到
之中,她身后的公狗因为想要吃到 肠,只能不断用狗爪拨弄对方的下体。
肠,只能不断用狗爪拨弄对方的下体。 
  孩为了逃避瘙痒只能摇动
孩为了逃避瘙痒只能摇动
 ,但越是弄不出
,但越是弄不出 肠的公狗就越是着急,于是气急败坏的公狗开始更激烈的拨弄。
肠的公狗就越是着急,于是气急败坏的公狗开始更激烈的拨弄。 
 终于,公狗吃到了卡在琳蒂斯下体内的狗肠,而 孩也已经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接下来是她的进食时间,母狗的进食时间。进食之后按规定是母狗的排便排尿时间,一个乖巧的母狗应该学会在主
孩也已经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接下来是她的进食时间,母狗的进食时间。进食之后按规定是母狗的排便排尿时间,一个乖巧的母狗应该学会在主 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方排泄,哪怕是在众
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方排泄,哪怕是在众 面前。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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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 和佣兵的城市塞拉曼,在众多商会之中金色马蹄商会绝对是举足轻重的一个,而作为商会会长最小的儿子,罗格走到哪里都会享有一定的特权。
和佣兵的城市塞拉曼,在众多商会之中金色马蹄商会绝对是举足轻重的一个,而作为商会会长最小的儿子,罗格走到哪里都会享有一定的特权。 
 不久前的 隶起义,政变和真正的国王率兵归来,一系列的事件让这个新兴的国家处于风云变幻之际,踌躇满志的年青
隶起义,政变和真正的国王率兵归来,一系列的事件让这个新兴的国家处于风云变幻之际,踌躇满志的年青 正准备利用自已的身份,在即将到来的舞台上一展拳脚。
正准备利用自已的身份,在即将到来的舞台上一展拳脚。 
 所以,他来到了沙狐米兰达所在的军营,年青 的目的只有一个——西方世界最着名的蓝宝石公主琳蒂斯,曾经的淑
的目的只有一个——西方世界最着名的蓝宝石公主琳蒂斯,曾经的淑 名媛,如今沉沦为最下贱的婊子。
名媛,如今沉沦为最下贱的婊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柔弱无助的 孩,却仅凭
孩,却仅凭 隶的身份,就欺骗了整个城市两次!
隶的身份,就欺骗了整个城市两次! 
 有着沙狐之称的佣兵米兰达是个 明狡诈的男
明狡诈的男 ,在政变之中他狡猾地保持着中立,以至于劳伯斯如今不得不竭力讨好他。米兰达对蓝宝石公主的美色早就垂涎欲滴,然而他并不喜欢独自享用,而更偏好于公开分享,如此变态的癖好让罗格有些隐隐担忧。
,在政变之中他狡猾地保持着中立,以至于劳伯斯如今不得不竭力讨好他。米兰达对蓝宝石公主的美色早就垂涎欲滴,然而他并不喜欢独自享用,而更偏好于公开分享,如此变态的癖好让罗格有些隐隐担忧。 
 琳蒂斯曾经的侍 珍妮走在他的身旁,黑发的
珍妮走在他的身旁,黑发的 孩打扮得花枝招展,高贵的丝织礼服上挂满了珠宝,看起来活像个贵
孩打扮得花枝招展,高贵的丝织礼服上挂满了珠宝,看起来活像个贵
 似的。不过此刻珍妮看起来却有些不安。
似的。不过此刻珍妮看起来却有些不安。 
“怎么了,你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军营吗?”
 珍妮摇了摇 ,令她不适的是军营里遍布着衣不掩体的军
,令她不适的是军营里遍布着衣不掩体的军 ,肆意与
,肆意与
 合的场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
合的场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
 的盛宴一样。
的盛宴一样。 
不过她还是咬了咬牙,坚持走下去。
 罗格满意地点了点 ,他对
,他对 孩的表现很满意,毕竟她是个背叛多个主
孩的表现很满意,毕竟她是个背叛多个主 ,将别
,将别 当踏脚板的
当踏脚板的
 ,如果连如此的勇气也没有的话,那便没有在身边侍奉他的资格。
,如果连如此的勇气也没有的话,那便没有在身边侍奉他的资格。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米兰达派来的向导,向导将他们引向一个低矮的帐篷处,然后两个大汉夹着一个金发的 孩走出来,然后将她扔到地上。
孩走出来,然后将她扔到地上。 孩看起来虚弱无比,她全身赤赤
孩看起来虚弱无比,她全身赤赤 ,湿漉漉地,看起来刚浸过水。
,湿漉漉地,看起来刚浸过水。 
“这婊子已经几天没有合过腿了,估计现在都走不了路了。”
“公主……”珍妮小声说了一句。
 “蓝宝石公主琳蒂斯。”罗格看着走到伏在地上的 孩,用手指将她的脸抬起来。迎接他的,是一张无比憔悴,却让
孩,用手指将她的脸抬起来。迎接他的,是一张无比憔悴,却让 心醉的脸庞,“想不到被折磨成这样你却变得更美了。”
心醉的脸庞,“想不到被折磨成这样你却变得更美了。” 
 罗格叹了一 气:“如果不是劳伯斯的话,你本该属于我的。”
气:“如果不是劳伯斯的话,你本该属于我的。” 
“我们每天都要清洗她,为了保持卫生。”向导陪笑道。
 “不是你们的功劳。”罗格看也不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少 。
。 
“这是她与生自来的气质,她所受的苦难越多,那将残末残的憔悴之美就愈发强烈,折磨不会掩盖住她的美,只是会让她变质而已。”
 “真是好说辞。”突然间,一个高调的男声从另一边传来,米兰达出现在另一 ,而拉米娅——那个
,而拉米娅——那个 感妖艳的美
感妖艳的美 则走在他的边上。“没想到金色马蹄商会的继承
则走在他的边上。“没想到金色马蹄商会的继承 会来到我的军营,是来提供生意的?”
会来到我的军营,是来提供生意的?” 
 “我不是父亲的继承 。”罗格咬了咬了,接受了对方的羞辱。
。”罗格咬了咬了,接受了对方的羞辱。 
“现在不是,但如果你的哥哥们都死了的,就是了。”米兰达挑了挑眉。
 “那莫非是 尔曼会长找佣兵有事?”
尔曼会长找佣兵有事?” 
 “父亲他整天生活在酒池 林之中。”不过罗格可不敢这么讲,“我父亲对蓝宝石公主意犹未尽,他派我来只是希望米兰达大
林之中。”不过罗格可不敢这么讲,“我父亲对蓝宝石公主意犹未尽,他派我来只是希望米兰达大 手下留
手下留 ,为他留下一份美
,为他留下一份美 。”
。” 
 “哈哈,那你父亲应该去找 隶主劳伯斯商量才是。”米兰达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很无趣,他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珍妮,“这个妞儿真漂亮,她是谁?”
隶主劳伯斯商量才是。”米兰达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很无趣,他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珍妮,“这个妞儿真漂亮,她是谁?” 
 “珍妮,琳蒂斯的侍 。”罗格介绍了一下,“你看她的样子像不像个公主呢?”
。”罗格介绍了一下,“你看她的样子像不像个公主呢?” 
 “公主?”米兰达明白了,“哈哈,有趣,真的公主成了母狗,侍 却当上的公主,这真是有趣!”
却当上的公主,这真是有趣!” 
 男 的大笑传遍了营帐,珍妮的脸色发青,琳蒂斯却垂着
的大笑传遍了营帐,珍妮的脸色发青,琳蒂斯却垂着 ,任由金黄的长发遮住脸庞。
,任由金黄的长发遮住脸庞。 
“卖主求荣的婊子。”拉米娅却在旁边哼了一句。
 “哼,你也不过是个被主 抛弃的母狗而已,却来这里耀武扬威!”珍妮也忍不住了,她瞪着眼骂回去。
抛弃的母狗而已,却来这里耀武扬威!”珍妮也忍不住了,她瞪着眼骂回去。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已经失去了劳伯斯的宠 ,所以才投靠这个男
,所以才投靠这个男 ,别忘了你自已的身份,你也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珍妮又接着骂。
,别忘了你自已的身份,你也只不过是个婊子而已!”珍妮又接着骂。 
 “我不是婊子,我早就替自已赎了身!”拉米娅 跳如雷,她楸住珍妮将她拉到地下,两个
跳如雷,她楸住珍妮将她拉到地下,两个
 就这么像泼
就这么像泼 一样扭打在一起,罗格和米兰达则在旁边哈哈大笑。不过很快两个就意识到了失态,她们松开手站了起来,在一旁怒目而视。
一样扭打在一起,罗格和米兰达则在旁边哈哈大笑。不过很快两个就意识到了失态,她们松开手站了起来,在一旁怒目而视。 
 “你们最终得不到琳蒂斯。”拉米娅宣布,“我会慢慢折磨这个臭
 ,让她受尽我当初受过的屈辱,百倍千倍地还给她,让她痛不欲生!”
,让她受尽我当初受过的屈辱,百倍千倍地还给她,让她痛不欲生!” 
 “她说得没有错,至少一半没错。”米兰达眨了眨眼,“小子,拉米娅别的不说,手法却是相当的有意思,让 血脉沸腾啊。”
血脉沸腾啊。” 
“你这完全是在报复,那时候的责任不能全归在公主身上!”珍妮突然又吼起来。
“她是公主,抉择是由她而下!”拉米娅坚持,“我失去的所有一切,都是由她而起!”
 “看,
 就是这么麻烦,她们总会为了这种小事而耿耿于怀。”米兰达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摆摆手,“那么,金色马蹄商会的野心家,我们有事到帐里去谈吧。”
就是这么麻烦,她们总会为了这种小事而耿耿于怀。”米兰达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摆摆手,“那么,金色马蹄商会的野心家,我们有事到帐里去谈吧。” 
 罗格点了点 ,跟着米兰达走开了。
,跟着米兰达走开了。 
 而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琳蒂斯始终只是垂着 ,一言不发,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一言不发,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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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琳蒂斯独自一 躺在床上,连续三天三晚的
躺在床上,连续三天三晚的
 让
让 孩全身瘫软,她已经好久没有合过腿了,米兰达派
孩全身瘫软,她已经好久没有合过腿了,米兰达派 清洗完她之后,就将她一个
清洗完她之后,就将她一个 扔到帐内,接下来是她独自休息的时间,米兰达这么做,只是为了延长她的持久
扔到帐内,接下来是她独自休息的时间,米兰达这么做,只是为了延长她的持久 ,这点琳蒂斯很明白。
,这点琳蒂斯很明白。 
然而身体上的痛,却远不如内心里那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绝望。
 自已的好友,最亲近的哥哥,最 的男
的男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再也回不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再也回不来了。 
 “又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琳蒂斯无力地回想,一如既往,不仅现实之中饱受凌辱,连噩梦也缠着她, 孩又梦到了自已回到了阿塞蕾亚王城,骑上那匹雪白的飞马在天上任意驰骋,阿莎和珍妮跟在她的后面奔跑,
孩又梦到了自已回到了阿塞蕾亚王城,骑上那匹雪白的飞马在天上任意驰骋,阿莎和珍妮跟在她的后面奔跑,
